,小声说,“真的吃不下了,已经到头了。” “胡说!” 梁遇衡握住方棉的腰就狠狠往里一撞!整根性器彻底全部没入,子宫口被肉冠顶得破开了缝,紧紧吮吸着马眼,梁遇衡紧皱眉头才忍住新笔趣阁。那一瞬间,方棉就像开了哑声器,艰难地扬着头张大嘴巴,想要发出尖叫又像昏死了一样倒在书桌上。 大量的透明清水从新笔趣阁口喷出来,穴肉再次死死收缩绞紧,整个新笔趣阁都新笔趣阁出了新笔趣阁的形状。 “棉棉。”梁遇衡叫他,缓慢地抽出了新笔趣阁,昏暗的光纤下也能看到深红色的大新笔趣阁被新笔趣阁浇得发亮。他看着新笔趣阁外翻的女穴,又再次全数捅进去,躺在桌子上的人就猛颤了一下。 即便操了这么多次,方棉也是敏感的不像话,梁遇衡伸手托着方棉的肩膀把人靠在怀里,细细亲吻着方棉紧闭的眼皮,方棉就在他怀里打着颤。 他挺着腰力度不减一下又一下的往里撞,抓住方棉的绵软无力的手再次摸向交合处,喘着粗气问:“是不是全部都吃进去了。” 手指仿佛都被烫了一下,方棉身体抖得不像话,腿肉发颤快要抽筋,他眼神迷离,“啊啊啊哈全……全都,吃进去了。” “新笔趣阁吃不吃得下大新笔趣阁?” “吃,吃得下。” 梁遇衡又狠狠往里一顶,囊袋拍击在新笔趣阁上发出响声,厉声问:“之前不是说吃不下吗?现在怎么又吃得下了。” 方棉被折磨的泪水直往下掉,下面又开始喷水,他弓着腰,声音断断续续,“因为顶到子宫里面了,一直……一直都吃得下。” 梁遇衡这才心满意足,舔去人脸上的泪水,把人按在怀里又猛插几十下才彻底射到方棉的体内。 -------------------- 黄 第4章 男人握着短暂疲软的新笔趣阁抽出来,女穴里的新笔趣阁却在死死挽留,被新笔趣阁拖着带出来。抽出来的时候甚至还带着一丝白浊,滴在方棉腿上。 腿仿佛都被烫了一下,方棉哼了一声,想要把腿合拢却没一点力气。新笔趣阁新笔趣阁的逼肉外翻,新笔趣阁和新笔趣阁被摩擦成深红色,肿得发亮。 梁遇衡痴迷地盯着方棉新笔趣阁的新笔趣阁,目光似狼,仿佛下一秒就要把这块娇嫩的地方给吞咽入腹。方棉又羞又恼又害怕,哭着伸手捂住新笔趣阁。 “不要你看。” 那只手被抓住放在唇边细细啄着,男人问,“老公射给你的东西呢。” 床上的梁遇衡就像是变态,要是射了新笔趣阁到方棉的肚子里,非要亲眼看到浓白的新笔趣阁从嫣红的女穴里流出来才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代表他的棉棉确实被他打上了标记,棉棉是他的东西。 “再等等,再等等就流出来了。”方棉委屈地哭。 但梁遇衡不愿意等,掰着两半唇瓣,命令方棉,“自己吐出来。” 新笔趣阁就收缩起来,像个小嘴一样吸挤,但并没有多少,这次梁遇衡射的太深,大部分都留在子宫里,方棉吐不出来,眼泪巴巴地看着梁遇衡。 “太……太深了,我挤不出来。” “不对!”梁遇衡欺负他,玩他的新笔趣阁,“因为老公没有给你射满,把你射满好不好?” 他不给方棉反应的机会,抬起方棉的一条腿就从侧面插了进去,噗呲一声,拉着人就往胯下撞,同时腰部猛地一挺,胯骨撞击在臀骨上发出沉重的闷声,花心快被顶烂。 “啊啊啊不要了啊哈,快要磨烂了!”这样重复了十来次方棉就尖叫起来,新笔趣阁像龙卷风一样将他身体席卷住,他被顶得一耸一耸,新笔趣阁又喷出水来,爽得小腿绷直,圆润的脚趾蜷缩又张开。 充满木质香气的书房全是方棉亢奋的叫声。 也不知道插了几百下,梁遇衡才像开恩一样,托住方棉的新笔趣阁一起坐在椅子上,死死摁着方棉削瘦的肩膀,像是要融进自己的骨血,再次把新笔趣阁又深又多地射进去。 新笔趣阁的时候怀里的人反应极大,像是要被烫伤一样浑身乱抖,新笔趣阁的眼珠也失去光泽,嘴里咿呀地哼着。 梁遇衡有一下没一下地顶,感觉逼肉痉挛的余韵,大手揉着方棉鼓起来的小腹,又亲亲小人的脸,亲昵至极,问,“满了没有?” “满了,满了,肚子好撑。”方棉怕梁遇衡又来,抱住男人的脖子,跟个讨好的宠物狗,眼泪沾得到处都是。 梁遇衡真是变态! “那我检查检查。” 梁遇衡把新笔趣阁抽出来,盛的满满的新笔趣阁就流出来沾在女阴上,参杂着水液顺着臀部滴落在地毯上,让打扫的人不难想象有人曾经在这里做过什么。他看着靡红新笔趣阁的新笔趣阁,目光又转移到方棉新笔趣阁后不停流泪的脸,委屈的样子仿佛真是梁遇衡的错了。 他刮了一指新笔趣阁点在新笔趣阁头上,像挂了颗珍珠,语气恶劣,“新笔趣阁这么贪吃都吃不够,舍得让我找其他人吗。” “才新笔趣阁多久就喷了这么多次水,你怎么这么骚。” 方棉被羞辱得想要大哭,可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砸在梁遇衡的胸口上。 梁遇衡被砸得心疼,一点一点吻他的眼泪,手探进去裙子里揉着他平坦的胸,又哄他,“棉棉一点也不骚对不对。” 方棉就点头,泪珠挂在睫毛上。 手心还是硬着的乳粒,梁遇衡就突然笑了。他的棉棉简直是全天底下最会勾引的人,明明身体都那么骚了,却还不许别人说。以前没被新笔趣阁的时候偷偷新笔趣阁被他发现,后来直接爬到他的书桌上勾引他。 已是深夜,到了所有人都该休息的时候。方棉身体底子差,一累就容易睡着,哭着哭着就依偎在梁遇衡眼皮沉重得要打架。 梁遇衡想把他抱到卧室里去睡觉,又怕东西一直留在方棉身体里会生病。刚开始他会戴着套做,后来检查医生又说方棉怀孕的几率几乎为0,梁遇衡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又不戴了,第一次新笔趣阁的时候也不让清理,第二天方棉就生病了。 书房里温度明显要低一些,梁遇衡把人往怀里拢了拢,撑着方棉的眼皮,叫他棉棉,“小困猫别睡着了,去清理干净好不好。” 方棉困得没了意识,胡乱“嗯”了一声,又带着哭腔,“肯定弄不出来了……” “没事,老公给你弄。” 梁遇衡像抱孩子一样把人抱到浴室里,浴缸里面放满了水,试到水温合适就把人放了进去,方棉的皮肤很白,几乎和浴缸色融为一体,在波纹的清水里,新笔趣阁的深红色的女阴和腿骨处的淤青格外明显。 这样新笔趣阁惨败的身体几乎一瞬间就让梁遇衡硬了起来,但他还有理智,没把人蹂躏。 温热的水流跟着手指一起钻进女穴里,随着扣挖处处亲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