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电话那头的陆今白,听到这个声音,喃喃自语。 虽然他喝了药被抢救过来。 但是现在身体非常虚弱,而且是强撑着一口气。 他只是想见姜岁一面,想跟姜岁说清楚。 现在这个和之前不一样。 可没想到,听到的居然是这样的话。 而老虎见状则是十分无奈地看向一旁的陆今白。 “你听到了吧,这不是妈不帮你,姜岁都说这样的话了,我就算是再想帮你又有什么意义?” 老虎一边说着一边心疼地看着床上的人。 “你都这样了,就先考虑一下身边的其他人吧,我不希望你再和姜岁有接触了,好好活着,就当是为了妈不行吗?” 如果是以前,老虎绝不会这样。 但是现如今看到陆今白的模样,老虎只感觉无力。 而电话这头的姜岁听到那里的咆哮,没有半点心疼,也没有任何仁慈。 如果自己仁慈,那就会造就下一次的残忍,而且留下这么多心理阴影。 根本就没有办法用语言去形容。 “请你不要再打电话来骚扰我了。” 说完,姜岁便直接掐了电话。 任西故在一旁轻轻将她拥入怀中。 任西故能感觉到姜岁的愤怒。 “以后不会再有这样的事了,我保证我会保护好你。” 姜岁也终于缩到任西故怀里。 一提到陆今白,姜岁发现自己的情绪格外激动。 “好了,我们先回去。” 这次关于这件事,外界传闻很多。 他们必须得做出一个回应,不然无论是对任西故还是姜岁都没有好处。 “你打算怎么跟外界说这件事?” 姜岁刚要说点什么,任西故就接到了任母打来的电话。 “不是妈非要插手,主要现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对公司股份也有影响。” 任西故当然知道,不过他已经想到了应对之策,况且陆今白如何是他自己做的。 “那就把他这些年做的这些事情全部都公布出去,还是说先前发的那些不够?” 他当然也不会任由任母说教。 “我只是觉得你和姜岁结婚这件事情有点太草率了。” 虽然任母对姜岁的成见没有之前那么高。 在某些方面,对姜岁还有点同情。 可现在这个结果确实是出乎人意料。 “我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做什么事情不需要你们指手画脚,况且我和姜岁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我希望你不要再拿出之前的成见来看待姜岁。” 任西故说得十分认真。 电话那头的人仔细搜索了一番之后,叹了口气。 “算了,我也管不了你们,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等到任西故打完电话,姜岁在紧张地看向他。 “你妈怎么说?” 虽然两人领了证,但是对于任西故家里这边还是保持怀疑的态度。 “你不用担心。” “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我想想该怎么筹备我们的婚礼,我要给你一个独一无二,且非常盛大的婚礼。” “毕竟我好不容易才娶到你。” 说到和姜岁结婚,任西故的心情总是格外愉悦。 姜岁也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 两人回去后,姜岁确实有好好休息,但是这几天任西故都神出鬼没。 “真的是在筹备婚礼吗?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吧。” 姜岁休息两天后,还是坐不住,结果却被任西故阻止了。 “不行。” “你应该做好你该做的,况且我说了要给你一个惊喜,就不能让你知道。” 任西故叫了几个朋友一起策划,他们有的是做婚礼策划,有的是对姜岁脾性了解。 “我认为这次可以办两场,一场是旅游婚礼,另外一场是你们家族的。” 当朋友说到给家族一个交代时,任西故脸色沉了下来。 “我的事情我决定,况且他们对我造成的影响还不小。” 任西故不希望姜岁因此受累。 但是朋友却说出了其中顾虑,虽然说姜岁肯定不会主动说什么。 但如果任西故没有这个态度。 那必然是不行的,况且如今两人在社会上的影响力不强。 可以借这个机会,让更多的人认识到他们,与其让别人去造谣。 不如他们主动发布消息。 最终,任西故同意了朋友的说辞。 回去后,因为过分高兴,跟朋友喝了点酒,有些醉醺醺。 “你怎么还喝多了?” 姜岁把任西故扶坐在沙发上,刚要去给任西故煮醒酒汤。 就被人一把捞过来,抱到怀里。 “我只感觉很幸福,能娶到你,我认为是我这辈子最高兴的事。” 姜岁依偎在任西故怀里,虽然任西故身上有酒气,但姜岁并不排斥。 “你这人还真是,向来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过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要准备什么样的婚礼吗?” 任西故原本是打算保密。 但是最终还是听从了朋友的意见,还是耐心跟姜岁说,自己要布置的场景。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了解我。” “好了,从明天开始,我跟你一块去好不好?哪怕我只是在旁边指挥,我也想看着我们婚礼筹备。” 任西故最终没能说得过姜岁同意了,姜岁的说辞。 姜岁刚把人照顾好,睡下就听到有人敲门。 下楼打开门,发现居然是任母。 “您怎么来了?” 对任母姜岁还有点抵触,对方也注意到了姜岁的神情。 有些不自然地咳嗽一声,然后走了进去。 “我来我儿子家,难不成还要报备?” “不用您坐吧?” 姜岁把人请进去,给人倒了杯茶。 “关于你们婚礼的事情,我不会再说什么,这个是任西故他奶奶在,我和他爸结婚的时候给我。” 任母直接从包里掏出一只手镯递给姜岁。 虽然表情还是像之前一样,但好像是代表这是接受了姜岁。 “您的意思是愿意让我们结婚吗?” 姜岁问完就听到对方冷笑一声。 “我就算不愿意,又能怎么样?消息都发出去了,你们都领了结婚证,与其让事态变糟,不如就顺其发展。” “而且我也看出来了,不管你是什么狐妹子,还是狐狸精,我这儿子是栽在你身上了。” “既然结婚了,那你们就好好在一起,不要再像之前那样想那些。” 任母的话,虽然一如既往地不好听,但其中却不免是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