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和你身边的这个人差不多。” 卫兵不知道怎麽形容,打量了一眼苏晨后说道。 “瞎特么的扯,这是我老张的兄弟,你再瞎指!”张团长骂了卫兵一句,“赶紧滚犊子,多去几个地方搜一搜,多盘查一些那些外地人。” 呵斥走了卫兵之後,张团长看向了苏晨,“苏大师,下面的人乱来,您千万不要生气。我还等着你带我下墓呢!” “这个……” 苏晨有些哭笑不得。 看来他们找的正是这个汪海。 难怪这家伙有些有恃无恐,没想到他居然和张团长的上司关系莫逆。 因为他的失踪,张团长的上司竟然命令全城寻找。 这其中恐怕有些猫腻。 到了这个地步,苏晨只能尽量掩饰汪海的踪迹,他主动邀请道,“张团长,我们都是外地的,您要不去我们房间搜查一番,也好复命!” 张团长摆了摆手,“苏大师,您的为人我还是信得过的。去您那儿搜查干什麽?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区别的地方搜查。” “如果之後有人敢拦你或apapx4b7e盘查你的话,你就说你是我朋友,让他们来找我就成。” 撂下这句话,张团长便欲转身离去。 “且慢!”苏晨拦住了张团长,“此地的鬼市藏污纳垢,或许你要找的那个人就隐藏在鬼市之中,扫除鬼市的行动就定在今晚吧。” 这件事儿是之前就商量好的。 但是苏晨担心张团长有任务在身,这件事儿会推脱。 所以苏晨特地将矛头引到了鬼市上面,想藉助张团长的力量扫平鬼市。 “有道理!”张团长点了点头,“鬼市那个地方神乎其神,而且里面人员复杂,今晚一齐动手。” 此事定了下来。 送走张团长后,苏晨来到了关押汪海的房间中。 “不错,看来你很有手段,居然和此地的大人物关系不错。”苏晨笑道。 “好歹在此地经营了两年,这点人脉我还是有的。” 汪海自通道,这也是他的底牌之一。 “你应该上手段了吧?”苏晨说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们汪家应该给那位大人物的体内下了痋术。” “你不过是个普通人,你失踪了而那位大人物却如此着急,证明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 “而且你对他单方面很重要!” “除了痋术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东西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汪家的大本营应该离这里不远。” 苏晨的脑海中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 对方如此重视春长市,甚至不惜一切代价想要控制春长市的大人物。 说明这个地方对汪家很重要。 看来汪家的大本营应该就在春长市的势力范围之内。 记忆中,他们应该是二十多年後才迁移到国外的,那个时候九州一统。 他们只能去国外才能长存丶发展。 “你……” 汪海没想到就是这麽一个小小的失误,就将汪家的位置泄露了。 这是他的底牌,他还想要藉此摆脱汪家的控制。 如此一来,岂不是说明他对苏家没有任何作用了? “我知道汪家一部分布防图,我在担任教官的时候,还曾负责过一部分区域的布放。”汪海再次抛出了一道机密,想藉此活下去,甚至是换取摆脱汪家痋术的机会。 搜书名找不到,可以试试搜作者哦,也许只是改名了! 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如果能从苏晨这里得到破解痋术的方法,他会尽可能的去解除体内的痋术,想办法摆脱汪家的控制。 如果解除不了痋术的话,则是要尽快将这条消息传递给汪家。 这样一来,或许会换取一些功劳。 “我可以从别的地方获知这些消息。”苏晨说道,“你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而且你脱离汪家两年了,汪家的布防肯定重新布置了,你所知的这些消息对我们来说没有任何价值。” 此话一出,基本上判定了汪海的死期。 “苏族长,其实我还有别的有关於汪家的隐秘。” 汪海说道。 哪怕是他被洗脑了,但是他也是怕死的。 “苏天!” 苏晨没有搭理他,而是朝着外面喊了一声。 “吱呀!” 苏天推开门走了进来,“晨哥!” “将阿凌姑娘带过来,让阿凌姑娘动手吧。”苏晨说道,“等到阿凌姑娘动完手,你将他的实体解决了,不要留下任何痕迹。” 原本苏晨还打算将他留一段时间。 现在看来,留下他就是一个祸患。 这麽大的一个活人,想偷偷的转移走难度也很大。 等到苏晨离开之後,阿凌姑娘来到了房间内。 她真正的拿起刀时,还有些犹豫。 汪海曾是她心目中一座难以翻阅的大山。 等待了足足半个时辰,阿凌姑娘才鼓起勇气,将汪海杀了。 而後,苏天从陈总把头那里要来了一包药粉。 将这包药粉洒在了汪海的实体上面。 顷刻间,房间内飘出一真刺鼻难闻的气味。 汪海的实体迅速开始腐烂,而後变成了一滩浓水。 等到做完了这些之後,苏天将房间打扫的乾乾净净,眼看着天色已经较晚了,他开窗户通风。 至此,这位汪家曾经的教头,给如阿凌姑娘这种人带来噩梦的人,彻底失去了踪迹。 …… 夜色下。 苏晨和张团长以及鹧鸪哨丶黑背老六还有小哥等人来到了鬼市前。 至於大部队还在外围,轻易没有靠近这里,以防被人发现。 “这里便是春长市的鬼市了嘛?” 望着眼前的破屋子,张团长有些惊讶。 “这土房子不过是表象罢了,里面内有乾坤。”苏晨说道。 随着苏晨的话音落下,一位佝偻着背的老者从破屋内走了出来。 他的腰完的极低,快要匍匐在地上一般。 走出土房子的大门后,老者努力的直起腰,将手中提着的白色灯笼挂在了一截树杈上。 而後,这位佝偻着背的老者就站在土房子前。 “苏族长,有些怪异。” 陈总把头说道,“咱们上次来鬼市,见到的也是这位老者,可他最後不是被开膛破肚,被人取走了心脏和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