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路人甲，你们喊我神明干嘛

她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轻纱裙，白发随风飘扬，整个人在夜色与火光中显得格外不真实。</p>

她歪着头，语气懒洋洋的：“有想过这种结局吗？”</p>

王燕飞沉默了。</p>

他想过一切可能的结局。</p>

他想过自己战死，想过杀尽所有敌人，甚至想过自己成功颠覆这座城，让所有人推翻腐朽的统治。</p>

可他从未想过——被自己救下的人背叛，被自己解放的人交出去，被自己打开的城门吞噬。</p>

他握刀的手指缓缓收紧，目光冷漠地扫过那些向他涌来的流民。</p>

这些人，他方才还亲手打开粮仓，将食物交到他们手中。</p>

现在，他们却举起刀刃，要用他的鲜血换取自己的生存机会。</p>

“……后悔吗？”</p>

阿尔薇涅轻轻踢了一下地上的碎石，金色的竖瞳闪烁着微光，似乎真心在问他这个问题。</p>

王燕飞的嘴唇微微动了一下，却没能说出一个字。</p>

他不知道。</p>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心情到底算是什么，是愤怒？是失望？还是纯粹的厌倦？</p>

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可这一刻，他却无法给自己</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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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明确的答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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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明确的答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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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明确的答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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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明确的答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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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明确的答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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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明确的答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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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明确的答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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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明确的答案。</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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