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你这姑娘怎么这么凶?位置是你的,你好好说就是了,我们又不是霸占着不起身?你说一下,我们起来就好了。没见过说话这么难听的!” 那妇人也生气了。 这火车上的位置,都是能坐一下就坐一下。 好好说话,谁都不会这样霸占着。 但你口气一不好,我也口气也不会好。 “你占了我的位置,你还有理?你还说我凶?你有没有教养?你看看你这一身脏兮兮的模样,是去挑大粪了吗?” 徐静雅恼火的道。 “教养?素质?徐静雅你这样和别人说话,你有吗?位置是我让大姐坐的,大姐很有礼貌的询问过我,我同意了。你要发脾气不要蹦别人,找我就好。” 林默然实在看不下去,缓缓开口。 “林默然你真好笑,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这是我的位置,你拿着做人情,你怎么不要脸?” 徐静雅气愤的骂道。 “徐静雅是我不要脸还是你不要脸,你非要我把你那点见不得人的事说出来,才心满意足?你位置空着,别人站着,想做一下怎么了?你买一张票,整个火车位置就是你的?你也太霸道了!” 林默然冷声斥责道。 “我就霸道,你怎么了?” 徐静雅边说边哭。 可怜兮兮的。 “大妹子,算了。没必要为我们吵架。” 刚买玉蝉给林默然的妇人拉林默然。 林默然是真义气。 不仅愿意给位置他们坐,他们被说了,她还仗义执言。 “大姐,别由着她。你们问我的时候,我说位置暂时没人坐。我没说假话,你们也没说故意霸占。她满口喷粪,骂这个骂那个。她骂得出口,就不怕被我反骂。被我骂,那也是她自找的。” 林默然安慰大姐。 “林默然,你借题发挥是不是?” 徐静雅怒视林默然后,而后用余光看顾景尧。 却不想顾景尧左看右看,别人都在看她热闹,唯独他不看她,任由她被林默然骂。 “我就事论事。” “……”徐静雅,“你……” “你这女同志,确实不友爱,不团结。你觉得你是城里人就了不起?你穿光鲜你就高人一等。” “还嫌弃人衣服穿得脏?你这么了不起,就不要坐火车,你做专车啊!” “对啊!不是公主命还得个公主病。封建王朝早就结束了,真觉得自己不一样?” 徐静雅华还没说完,火车上其他的旅客叽叽喳喳道。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徐静雅脸上姹紫嫣红。 徐静雅再次看向顾景尧,顾景尧依然没给她说一句话。 徐静雅委屈得泪眼汪汪。 刚顾景尧离开,她立刻追上去。 结果她一追上去,顾景尧就回了位置。 她回了位置,顾景尧又走了。 他躲着她。 一句话都不和她说。 避他如瘟神一样。 林默然看了一眼徐静雅,又看了一眼顾景尧。 果然,这两人有问题。 她没激动,也没闹。 只静静看着。 徐静雅被说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委委屈屈坐下来,然后看窗外。 顾泉喆看完一场好戏后,继续把玩自己刚拿到的玉蝉。 玉蝉在太阳的照射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柔和且饱满,玉蝉线条更流畅,阳光说到之处,金光粼粼。 徐静雅一看这玉蝉,眼睛立马直了! 这玉蝉,出自凤县一个汉代墓里。 后上拍卖,拍出三百万的价钱。 她对这玉蝉记忆深刻是因为之前,她看到拍卖会上玉蝉冷笑一声,觉得夏天的知了能有什么价值,后来她才知道“蝉蜕于浊污,以浮游尘埃之外,不获世之滋垢”,玉蝉象征着高洁既代表身份地位,又显示清雅高尚,古人特别喜欢。 这枚玉蝉的是用极品和田玉雕刻的,看质地是只要看一眼,只知道是极品的那种。 这么珍贵、这么之前的玉蝉怎么会在顾泉喆手里? “泉喆,你这知了,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徐静雅扯了个笑脸和顾泉喆道。 顾泉喆警铃大作,立刻将玉蝉收起来,藏自己包里。 这防备的态度让徐静雅脸上笑容冷凝,道,“一个知了,又不是什么好玩意,你这么捂着做什么?” 顾泉喆转头和林默然告状,“妈妈,她说我的蝉不是什么好玩意。” 林默然没客气道,“不团结、不友爱人民的人能有什么好眼光?” “……”徐静雅。 “爸爸,她想抢我的蝉。”顾泉喆和林默然告完状后,继续和顾景尧告状。 “我什么时候说要抢你的蝉?你这破知了,琉璃街五块钱可以买三个。我只是好奇,问问你而已。” 徐静雅着急解释道。 看得出来她很怕顾景尧找她麻烦。 顾景尧眸光落顾泉喆身上,声音温和的道,“你的东西,谁都抢不走。你好好揣兜里,或者让妈妈给你保管。” 顾泉喆乖巧点头,将玉蝉递给林默然。 林默然拿出帕子,将玉蝉仔细包裹,然后放好。 “大妹子,她说这蝉在那琉璃街五块钱三个。你给我十五块,你莫不是亏太多?” 大姐悄悄和林默然道。 一副很愧疚的样子。 徐静雅听完,脸都黑了。 林默然这也太黑了,竟然只拿十五块买这玉蝉,要知道未来这玉蝉拍卖价是三百万! “大姐,亏的人是你!” 徐静雅没好气的道。 “……”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