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蒂忍笑。 “好!很好!”她疯狂翘起嘴角,体会到了那些总是来牛郎店人士的快乐。 她疯狂暗示剩下的人也照着这个语气和用词来:“嗯!这样的介绍我很喜欢。” 想想看,除了五条悟这个鸡掰猫外,其他不管是谁用这样的语气说这种jk用词,都会很好玩儿 沉默,彻底的沉默。 除了五条悟外,在场所有人中真的没有任何一个想要以jk少女的用词来做自我介绍,就连太宰治都不例外。 “嘛。”太宰治插兜走到一边,直直的就在斯科蒂身边坐下,“我就不参与了。” “既然你不参与,那我也不参与了。”夏油杰立刻顺杆爬,一个闪身,就离自称悟酱的人老远的距离。 “哼。”条野采菊冷哼一声在角落里坐下,他什么都没说,但又什么都说了。 赤井秀一和一之濑甚尔双手环胸,言笑晏晏的看着她。他们两个可谓是这些人中最淡定的人。 朝日奈要在进门后就趁着斯科蒂愣神的时候,一早就坐在了她的右侧,再加上她左侧的太宰治,身后的夏油杰,这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的就落在了松田阵平和降谷零的身上—— 在场的人中,好像就他们两个情绪最激烈。 比起吃醋,松田阵平更关心的是她的身体健康。虽然他的胳膊上还吊着石膏,但他在看到斯科蒂完好无损的时候却激动的差点落泪。 而降谷零则是一副被欺骗了的愤怒表情,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却也红了眼眶。 斯科蒂:…… 心虚jpg ——但镇定:) 看见所有人都表了态,斯科蒂也只能轻轻放过自我介绍这件事。嗯,与人为善,就是与自己为善。 所以…… “我去上个厕所!” 下一秒—— “唰!”除了占着她身边位置的三个男人外,其他所有人都闪身堵住了她的去路。 有着瞬身技能的五条悟速度最快,不仅将大门挡的严严实实,还伸手用咒力将门锁彻底融化焊死。 他假模假样的捧脸惊讶:“天哪,门锁坏了!” 下一秒,他又用技能直接闪现到了斯科蒂的怀里,“娇羞”的握拳轻锤了一下自己的额头:“都是人家的错请客人责罚我吧” 斯科蒂:“……” 其他人:“……” “嘭!”条野采菊狞笑着,率先一脚将他踹开,“去死啊渣滓!” 斯科蒂:眼泪汪汪jpg 在这个无情又冷酷的世界里,只有条野才是她最后的温暖了…… “还有你!”「温暖」的条野采菊依旧保持着狞笑的表情,“不要再装这些小把戏了,斯科蒂!” “既然都是你惹出来的,那就快点选择!我可不想在横滨看到这么多危险人物。” “哦?”松田阵平挑起一抹笑,挑衅道,“这位先生的意思是,你只是来防止我们闹出问题,自己其实与斯科蒂无关吗?” “嘛嘛,既然这样。那我就把绫子带走好啦!”五条悟艰难的将自己的头从地上新笔趣阁,开心的举起手,“高专既在东京,又自带结界,完全不会打扰到大家哦” 同在高专的夏油杰表示支持。 “哼!要打过一场吗?”条野采菊避而不谈,而是抽出了自己腰间挎着的剑。他的视线敏锐的落在五条悟身上,直觉告诉他,这是在场之人中气息最危险的那个。 斯科蒂默默挪开身子,努力将自己的存在感缩到最小。嗯!只要一二号片场里任何一个人出手,这间房子就会烂出无数个逃脱通道! “好了好了,大家不要吵了!”朝日奈要无奈的站了出来,劝告道。 这些天里,他们这九个人凑到一起就总要打起来,就好像是有些人有着能打死一个就少一个的想法一样。 作为这些人中最平凡也最普通的那一个,朝日奈要无奈的扛起了安抚沟通的职责—— 没办法,这都是生活所迫。 他惜命。 如果真的打起来,只是僧侣新笔趣阁的他死的也最快:) 朝日奈要:“既然大家都已经来了,那我们不如做个游戏好了。” 沉默。 没有一个搭理他的人。 五夏甚尔条野赤井降谷松田:“……” 他们之所以愿意让朝日奈要调停,不是代表他们认可他,而是这个人脆弱的要命。如果他们一动手,他是真的会死。 嗯,死别的地方可以,一旦他死在斯科蒂面前就不好了。 死亡会升格。 没有人能在他们面前,成为她死去的白月光:) 至于调停人士,这种变相代表着地位的职责—— 上述诸位:他(们)认为他(们)自己就可以! 舍他其谁!(骄傲挺胸jpg) 这些男人虽然停了手,但依然不搭理朝日奈要的提议。 就在他逐渐陷入尴尬境地的时候,被两男夹击的斯科蒂弱弱的举起手: “我同意。” 不管怎么都好,只要她两边的人离开座位,不要再暗搓搓的摸她腰和大腿就行。 知道她忍的有多么不容易吗! 右边揉腰肢,左边摸大腿,身后那个还故意俯身,将自己说话时的气息全部喷洒在她的后颈上—— 斯科蒂死死的咬着牙,连出声都不敢。 她知道,其他人一旦发现他们几个的这种行为一定会打起来。 但! 在打起来之前,她一定会先被他们「教训」一顿! 那画面,斯科蒂简直都不敢想:) 因此在众目睽睽之下,斯科蒂顶住了从身前身后身边传来的各色灼热又似笑非笑的视线,再次重申:“我同意,我们来玩游戏吧!” “好啊。” “……什么游戏?” “可以。” 看见这些人答的飞快的朝日奈要:“……” 好好好。 这些人看不起他没关系,但斯科蒂的视线能落在他身上就好!朝日奈要哼笑,在她期待的目光中道: “是识人的游戏哦。” 斯科蒂有了个不太妙的预感。 “客人需要蒙上眼睛,只用手触摸大家的脸颊,然后猜测面前之人的名字。” 斯科蒂:“……” 看着眼前这些原本不屑的男人瞬间如同饿狼般亮起的眼睛,她果断装晕:“我头有点疼,不行!我得去医院看看。” 条野采菊也双手环胸,好整以暇道:“是吗?那不如叫与谢野医生来看看吧?你说怎么样,太宰?” 太宰治在她的左侧沉默的坐了很久,除了手指时不时的触摸一下斯科蒂的腰侧外,他几乎没有对现状做任何的插手,存在感小的几乎微不可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