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信那种事儿,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
只要他不相信,邪祟自然无法近身。
有了人的吩咐,那便不用再忧愁纠结,要怎么做决定了。
仆从已经十分“主动自觉”的搬来桌案,将阳大夫平时“做法”要用的东西,全部摆上。
谢尚齐已经跪在地上,又哭又笑的磕头讨饶。
“元意,元意,你饶了我吧!”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钱,也不是就我一个人花了,娘、娘她也有份的啊!还有二弟、三弟他们,你不能厚此薄彼,只来报复我啊!”
他时而砰砰砰的磕头,哀声求饶。
时而又腰杆子挺的笔直,十分硬气。
捎带着还拖了谢家其他人下水。
哗啦!
一盆刺骨的凉水泼在谢尚齐身上,令人瞬间清醒过来。
他神色迷茫的看着四周,有些不知今夕何夕,自己怎么这般狼狈的跪在了大门口,还被兜头浇了一桶凉水。
“你……”
骂人的脏话还没说出口,阳大夫就嘴里振振有词的念叨着什么,抡起膀子将手中被水浸湿的布巾,狠狠甩在谢尚齐身上。
嘶哈-啊!
谢尚齐毫无防备的摔扑了出去。
牙齿咬在嘴巴嫩肉上,疼得他倒吸凉气。
后背上,被湿布巾抽过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一样,疼的钻心磨肝。
他捏着手,指甲都把掌心给抠破了,仍没有丝毫缓解。
才刚要撑着地爬起来,阳大夫又一次抡圆了膀子,狠狠地将湿布巾抽在人身上。
呼嗬。
谢尚齐再次被抽趴在地上,鲜血染红了蠢。
春日的夜晚虽凉,却也无法将凉水凝冻成冰。
只是此时,在宋澜操控的鬼域规则里,自然是想要冻成多厚的冰,就能冻成多厚的冰。
谢尚齐甚至觉得,他的五脏六腑都被冰冻住了。
血液流淌的逐渐缓慢起来。
他仿佛能感觉到,鲜活的血液,正缓慢结成冰霜,最后一动不动的堵塞在原地。
冰冷刺骨的寒意,很快就覆盖到了他全身。
将他给凝冻成了一座易碎的脆弱冰雕。
啪!
阳大夫手上的湿布巾,再次抽落下来,恍若携卷着千钧之力,重重地砸在他后背。
将他四分五裂的击碎。
谢尚齐瞪大了眼睛,似是震惊,又像是不甘。
痛觉明明还在顺着他的经脉游走,从肩胛到四肢,一寸一寸的蔓延。
他甚至能够感受到自己正在破碎。
犹如在受剐刑,清晰感知着皮肉,被一点点从身上剥离。
只是每一块碎掉的骨血皮肉之间,又被一缕雾状的黑线串联着,让他看着,就像是个被拼凑缝补起来的破烂布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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