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咱(za)家倒是要看看,这次,你会是什么下场!
……
紫禁城,文渊阁。
首辅方从哲,次辅刘一燝和韩爌三位阁老,午餐过后正在喝茶休憩。
代表浙党、东林党和晋党的三人,此时都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在琢磨着什么。
最终,还是排位最低的晋党领袖韩爌先开口了。
“首辅,次辅,昨天您二位不在内阁,可是让在下一个人忙的焦头烂额啊。”韩爌说道。
“呵呵,韩阁老,老夫可没有偷闲。”方从哲放下茶盏说道:“领了陛下的旨意随皇长子慰问京营,在那煞气冲天之地久待,可不能说轻松啊。”
次辅刘一燝捋了下山羊胡说道:“是呀,老夫领了旨意昨天和户部一起,为全城的孤寡贫弱和孝子之家发放陛下的慰问,这老胳膊老腿也有些不听使唤了。”
韩爌眼中精光一闪,说道:“首辅、次辅,据说您二位这次的旨意,不是陛下发到内阁的,而是前天半夜,您二位去陛下寝宫领的旨意?”
方从哲和刘一燝对视了一眼。
首辅方从哲说道:“没错,是陛下派人召我二人前去。”
看着刘一燝也点点头。
“原来如此。”韩爌喝了口茶,说道:“不知可否还有其他旨意?”
“当然。”方从哲说道:“本来已经和次辅说好,咱们三人聚在一起就商讨一下,这不是昨天为陛下办差没抽出时间嘛。”
次辅刘一燝说道:“没错,这可是公事,我和首辅也不敢瞒着韩阁老你呀。”
“如此,韩某就竖耳倾听了。”
方从哲开口说道:“前天晚上我二人在内阁值夜忙碌之时,突然接到王公公身边的魏朝来报,说陛下有事急召,匆忙赶去之后也是被唬了一跳。”
“没错,当时老夫和首辅差点没吓晕过去。”刘一燝想想还有些心惊后怕,特别是昨天王安府邸的东林后辈汪文言来报,说皇帝根本不是做梦昏迷不醒,而是遭到了‘暗算’,更是心惊不已。
“哦?发生了何事?”
方从哲说道:“是陛下做了一场大梦,以至于昏睡不醒。”
刘一燝虽然知道是被暗算昏迷,但是也不好说出,就顺着说道:“当时我和首辅也是惊慌不已,好在陛下很快转醒。”
“哦?是何大梦?”
“具体我二人不得而知。”方从哲说道:“只是陛下所说,给其托梦的是先帝。”
“先帝?”韩爌说道:“这些时日陛下连续守孝,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老夫最初也是如此作想。”方从哲说道:“可陛下说,先帝给陛下讲授了一番治国之策,提拔官员先不说,可是有一条,那就是之前咱们三人和王公公都要推动的召回矿监和榷监之事,陛下得先帝启示,说是要停止。”
“这……”韩爌看了一眼刘一燝,发现其也点头之后,说道:“那王公公如何说?”
“当时看王公公的反应,应当也是初次听闻。”刘一燝说道:“但是昨天,我听人说,王公公已经在宫内‘辟谣’,说没有打算召回矿监和榷监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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