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在大银幕上,只能看到演员的表演,但无数幕后工作人员,才是建造一部电影大厦,最为沉默而坚实的基座。影片剧组中的每一个人,不是电影结束后演职人员表上一个个冰冷的职业符号,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他们都有自己背后的故事,或悲,或喜,或无奈……”
年轻的导演在台上,颇有些‘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意思。
在座的基本都是影视行业从业人员,都拍过电影,很容易与片子里的导演、编剧等产生共鸣,乃至共情。所以对年轻导演的话自然感同身受。
台下,贾科长则扭头看向身旁的曹教授,呵呵笑了起来:“——娄叶也是这样,他就经常莫名其妙拍一些东西,拍完后,别人还没说什么,他自个儿反倒先纳起闷儿来——我怎么拍了这么个玩意儿?”
曹保坪抱着胳膊,仿佛没有听到身旁的小声蛐蛐。
半晌,他摇了摇头,声音很低的叹了口气:“——不行,稍后还得重新看一遍!到底是年轻人,怎么能折腾出这么精巧的剧本!”
台上,年轻导演的阐述还在继续。
“——好莱坞拍了很多丧<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片,对我们国内年轻人,尤其是学生们造成很多不良影响。想要摆脱这种影响,最好的办法是釜底抽薪。
通过解构丧<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片的拍摄过程,形成对它的一个‘祛魅’……就像我这部《摄影机》,电影里明确告诉你血是假的、丧<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是假的、整个过程都是假的,还告诉你为什么拍的假。
用这种方式,让大家下次看到丧<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片的时候,不自觉的会想到它的拍摄过程,忍不住笑起来——恐怖的气氛都没有了,恐怖片也就变成了喜剧片。”
台下响起一片低低的笑声。
甚至坐在中间的那些老人好几位也忍不住笑着,点着头,跟旁边的人小声交谈着什么。这让郑钱心底的不安顿时消减了许多。
“——确实,你把恐怖片成功改造成了喜剧片。”
担任主持人的姜老师表现的也很随和,笑吟吟补充道:“尤其第二部分的各种反转,让人看了以后觉得很娱乐,很搞笑,这种搞笑不是国内或者好莱坞电影惯用的恶搞,而是一本正经地让你觉得就是很好笑……但笑到最后,却让人笑不出来了。
真的,你那最后七分钟的短片,给我的震撼比前面九十分钟的正片还要强烈。我是做剧作方向研究的,我看你最后的短片,脑海中唯一的想到的只有八个字,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姜老师,您言重了。”
“不言重,一点儿不言重……只不过有一个细节我很感兴趣。最后七分钟的短片里,你给那个婴儿取名字‘罗葵’,有什么深意吗?”
“——罗既有‘网罗’的意思,又有‘包容’的意思。葵是指向日葵。向日葵的花语是信念、光辉,象征着光明和希望。这部短片里的婴儿,也代表着希望……她的父亲把所有的希望都‘网罗’给她,同时希望发现她的幸存者们能够‘包容’这个孩子。”
郑钱在台上讲的一本正经。
栗娜则在台下悄无声息的撇了撇嘴。
别人不知道,她可记得很清楚,某人原本给婴儿起的名字是‘罗丝’,改名字也是顺手为之,当时可没这么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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