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衮一愣,忙不迭道:“我岂有这般心思……”
樊瑞低喝道:“那就闭嘴!”
眼神扫向其他队员,高声道:“大哥的话听不见么?这厮不守军纪,不知悔改,还不绑了他。”
其余队员这才反应过来,上前按住那犯事的,掏出绳索将他牢牢绑住。
李云龙这番发飙,不惟震住了自家人,章家上下,也都被其威风所慑,一时间满堂静寂,除了伤者低声呼痛,余者无不全身战栗,捂着嘴不敢发声。
李云龙眼神扫过全场,杀气微收,低喝道:“李衮带一半人看住俘虏,其余人跟我来。”
他带着几人虎狼般冲入后院,闯过几进院落,正见王柱子仰着头,得意洋洋揪住章财主花白的头发,拖死狗般走来。
见了李云龙,王柱子连忙表功:“大哥,这老儿牵了马要出后门,被俺一枪杆砸翻,擒拿在此。”
李云龙哈哈大笑,带着众人回到前堂,发号施令:“柱子,你带十人,去搜他寨子,凡能用的,一件不要放过,跟你的队员们说,不许私藏财物,一切缴获归公,老子回头自会分配,谁若藏私的,便不用跟<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了,立刻赶他滚蛋。”
王柱子高声道:“大哥放心,有敢私藏的,小弟亲自砍了他手。”
李云龙又看向周小河,周小河双眼死死盯着章财主,喉中发出嗬嗬之声,章财主面无人色,垂着眼不敢同他对视。
李云龙道:“小河,你领几个兄弟,骑了马满村宣告,就说老子要公审这个狗财主,让大家都来观看,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凡是被他章家害过的,今日老子都替他们做主报仇!”
周小河狠狠一点头,喊上几个相熟的队员去了。
这时满堂血腥味道冲鼻,死伤的人横陈满地,章家其余人等跪了满地,体若筛糠,不敢抬头。
李云龙视若不见,大剌剌拉张椅子坐下,嗅嗅鼻子,却从血气之中闻见一丝酒香。
眼神扫去,桌上恰有一只细腰曲嘴大肚子的淡青色酒壶,他提起摇了摇,还有大半壶酒,直接对着嘴儿咕嘟嘟便喝,一口气喝得大半,哈的一声,喷出一口芬芳酒气,对樊瑞笑道:“果然是财主家,这酒可酿的不赖!”
樊瑞尚未接口,便见章财主抬头望来,抱拳求恳道:“大王若肯周全老朽的性命,莫说此酒,便是汴梁盛行的美酒,老朽也能弄来孝敬大王,以后年年岁岁,都有大笔孝敬奉上。”
李云龙呵呵一笑,看向章财主道:“老家伙,你也是有年纪的人,如何不知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道理?你夺了周小河家里田地,已是吃得脑满肠肥,为何还要害他姐姐?你害了人家姐姐,区区十贯钱的彩礼还要夺回,甚至不惜打杀人命,老狗,你把事情做绝了,还想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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