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只巴掌大小、通体流转着液态水银般光泽的酒壶,手感温润,像妙龄女子的皮肤般光滑细腻。
沈安一打眼就喜欢上了这酒壶,花了七位数的价格才让那古董店老板同意转让。
说这酒壶奇怪,因为它确确实实并非现代工艺品。
沈安不知世上有哪位能工巧匠,能做出这样巧夺天工的物件。
但沈安也完全看不出这酒壶是哪个朝代的。
他问了几个同行好友,都看不出酒壶的来历。
后来沈安又回过头去找将酒壶卖给他的古董行老板。
但那老板却连同整个古董行一起‘人间蒸发’了。
附近几家商铺居然都表示,附近从来没开过这么一家古董行。
遇上这样的怪事,沈安心里也没了底。
然而就在当天晚上,沈安把玩着酒壶时,不慎脱手将其打碎。
随后便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再醒来就肉身穿越到了这个世界。
一个武风盛行,仍处在蒸汽时代的世界。
沈安坐在演武场边的长凳上,歇息了半刻钟。
阳光洒在演武场的沙地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热气。
就在这时,一个十四五岁的短衫少年径直朝他走来。
那少年喘着粗气,豆大的汗水不停地往下流,白色的短衫浸湿了大半,脸上沾了一些灰土。
“哎呦,累死我了。”
少年招呼了一声,坐在了沈安的右边:“沈哥儿。”
少年名叫王越,跟沈安同一天拜入南风武馆学艺,所以两人较为熟络。
“小擒拿手练得如何?”沈安道。
“还行吧……我觉得。”
王越揉了揉太阳穴,眼神里透着一丝无奈。
他回想起自家大哥那张冷漠的脸,以及那句毫不留情的评价——他一个月的小擒拿手造诣简直就是一坨鸡屎,不如改名叫“小捉鸡手”。
王越拿出一瓶跌打药酒,抹在手腕上,呲牙裂嘴的揉搓起来。
“大哥下手可真重。”王越抱怨道。
沈安调侃道:“王师兄亲自指点你,别人求都求不来,你还不乐意?”
王师兄是王越的亲大哥,名叫王超,是白鹤年的亲传大弟子。
年不过二十出头,便已是外炼圆满的高手。
在整个渝城年轻一辈的武人中都赫赫有名。
“我哪敢不乐意呀。”王越撇了撇嘴道。
说到这王越又有些气馁:“可能我真没啥练武天赋吧,到现在一个月了,还没摸着劲的门槛。当初我大哥可只用了不到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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