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栓好马的三人一齐就向镇子中心走去。</br>
而就在不远的地方一个写着服装与饮料的仓库里,空间一阵波动之声传来。</br>
一道木门出现在仓库里,四周满是堆放的袋子与木桶。作家捂着自己的腮帮子神色黯然的走了出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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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花木门在身后缓缓闭合,门框上暗红液体如活物般蠕动着渗入砖缝。沈涛伸手触碰门板的瞬间,指尖传来刺骨寒意,仿佛触到了寒冬腊月里的千年玄冰。杜瑶紧了紧身上的披肩,绸缎在粗糙的麻袋上摩擦出细微声响,她警惕地扫视着四周,目光掠过墙角结满蛛网的老式煤油灯。</br>
“怎么了,作家?”沈涛快步跟上,靴子踩过地面的木屑发出“咯吱”声。他注意到作家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在昏暗中泛着微光,绷带边缘渗出的血迹已干涸成暗红色。</br>
作家瘫坐在一堆散发着霉味的麻布袋上,天鹅绒礼帽滚落在脚边。他捂着腮帮子,脸上的肌肉因疼痛不断抽搐,说话时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我牙疼得特别厉害,疼得发麻,每一下心跳都像有人用铁锤砸我的牙齿。”</br>
“谁让你吃那块糖的。”沈涛半开玩笑地说,可看到作家苍白如纸的脸色,笑容瞬间凝固。他蹲下身,目光扫过作家微微肿起的脸颊,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br>
沈涛指向那扇透着诡异气息的门,追问道:“你那里没有止痛药吗?”门后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注视着他们,空气里弥漫着若有若无的硫磺味。作家痛苦地摇头,眼神中满是懊悔与绝望:“出发前我整理药箱,偏偏把止痛药落在书桌抽屉里了。”</br>
“我能给你拿点什么吗?”杜瑶蹲在作家身旁,从随身的小皮包里翻找着,里面的口红、镜子与这个堆满杂物的仓库格格不入。她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按在作家渗血的嘴角。</br>
“不,不用了,谢了。”作家艰难地推开她的手,声音沙哑,“我要把蛀牙拔下来,我们得找个牙医,再这样疼下去,我恐怕撑不了多久。”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因剧痛又跌坐回去。</br>
沈涛直起身子,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我们在哪?不过肯定是在过去的某个时候。”陈旧的木桶上印着模糊的英文商标,墙角的铁铲锈迹斑斑,墙壁上还残留着半张泛黄的通缉令,一切都昭示着这里的年代久远。</br>
“对,你得善于观察,可我们在哪?”作家没好气地说,疼痛让他失去了耐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现在不是玩侦探游戏的时候!”</br>
“我怎么知道?”沈涛无奈地摊开手,他伸手去摸腰间习惯性放置手机的位置,却只摸到空荡荡的布料,这才惊觉已经身处未知的时空。</br>
杜瑶突然眼睛一亮,她指着仓库木门上的铜制门牌,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我知道!你们看这个!”煤油灯昏黄的光晕下,门牌上“墓碑镇 OK牧场”几个字虽然斑驳,却依然清晰可辨。</br>
作家艰难地抬头看了一眼,又无力地垂下头:“用你的眼睛看看,天啊!”他痛苦地<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着,“先别管这是哪了,快帮我找个牙医,我感觉我的半边脸都要疼炸了!”</br>
(跟着沈涛与杜瑶也一起由门里出来打量了一下四周,沈涛跟上作家问道:“怎么了,作家?”</br>
作家找了个地方直接坐下来苦着一张脸说道:“我牙疼得特别厉害,疼得发麻。”</br>
“谁让你吃那块糖的。”沈涛笑着说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