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夫子自传

裂痕后面，隐约可见无数被锁在档案柜里的未解之谜，每个抽屉都在剧烈震动，仿佛里面的问题即将破笼而出。</br>

第二节 悬笔</br>

张海峰盯着自己正在分解的右臂，冷汗顺着额头滑下。那些emoji表情符号像被火烤的蜡一样融化，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细小问号。每个问号都在蠕动，像一群刚孵化的黑色蝌蚪。</br>

"操！它们在啃我的骨头！"他用力甩着手臂，却发现那些问号根本甩不掉。相反，它们开始沿着胳膊往上爬，每经过一处就在皮肤上留下灼烧般的刺痛。</br>

顾瞎子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别动！它们在帮你。"</br>

只见那些问号爬过的地方，原本青铜化的皮肤开始褪色，露出底下真实的血肉。最惊人的是，张海峰发现自己2010年在印刷厂受伤的旧疤痕也在消失——不是愈合，而是变成了一个清晰的问号形状。</br>

"这是......"他声音发颤。</br>

"你当年受伤的真相。"顾瞎子的纸化右眼快速翻动，像在查阅什么，"那根本不是意外。"</br>

老周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咳出的不是血，而是一个个微型问号。这些问号落地后立刻膨胀，变成全息投影般的画面：</br>

- 长江委的实验室里，穿白大褂的人正在往青铜活字上滴血</br>

- 某间密室墙上挂满不同年代的时钟，全部停在11:11</br>

- 张海峰躺在手术台上，后颈被植入米粒大小的青铜片</br>

"记忆......在重组......"老周痛苦地蜷缩起来，"不是恢复，是让我们看到被篡改前的原始疑问。"</br>

苏晚晴手中的刻刀突然变得滚烫。她还没反应过来，刻刀就自动飞向最大的那个立体问号，刀尖精准刺入问号的中心点。</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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