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
“诶?”
上百沙包扑面而来,昆娜早就站到对面去了,只留他站在原地孤独的看沙包雨。
冷冷的沙包在我脸上胡乱的拍,暖暖的眼泪跟沙包混成一块。
我应该在那里,不应该在包底,看你们笑得多甜蜜。
被埋在沙包之中的我,脸庞竟体会到一丝温暖。
仿佛回到了童年体育馆,被投票选为不能动的靶子,被扔的同时还要为大家计算得分。
可能是我奉献精神还有待加强,不一会大家就扔腻了,走时候还不忘温柔的提醒我,‘要打扫干净哦。’多么温暖的回忆啊。
大门给众孩子展示了什么叫对墙乒乓球,单人跳皮筋,多关节颠球,以及对空抛接无休止循环扔布子等一些列高难度单人游戏,终于得到孩子们的一致好评。
然后,大家就抛下他,一群群的组团玩游戏去了,直到最后也没有来找他玩。
这是为什么啊,不能因为我游戏能力太强大,你们就孤立我。
今天孩子们晚饭吃的太早了,饭后活动还特别多,留下很多还没烤熟的鸡翅包饭,让看护人员看准机会,加工后烤熟给孩子们当做夜宵。
晚饭后,目送昆娜送小黑小白回家,他独自一人来到和奥古斯丁相约的老地方。
就是之前和奥古斯丁喝酒的地方,现在叫做‘金花朵朵小船不翻酒馆’。
这名好像是某个叫做冈萨雷斯大人的了不起的大人物御赐下来的。
一进酒馆包厢,就看到早已等候在此的众人。
“冈萨雷斯大人,我们恭候多时了。”
金碧辉煌的房间里,恢宏大气的沙发上,奥古斯丁以及弗里德已经喝起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祭祀模样的大姐姐正靠墙站着。
她像是在生闷气,一种不与两人同流合污的感觉。
大门与两人寒暄之后,弗里德向他介绍:“大门先生,这是凯旋城教会的司教,也就是本地教会和孤儿院的总负责人,塞拉小姐。”
塞拉却没搭理他,弗里德略带尴尬的对我说道:“她好像很不满意,通知她将孤儿院转给你之后,就一直那个样子了。”
“哦哦,就是你啊,大门·冈萨雷斯,竟然想夺走我的孩子们!”
听到这句话,眯眯眼的塞拉小姐就冲了过来,隔着一个大方古朴的茶几,叉着腰居高临下的指责着卧倒在沙发上的大门。
“诶?不愿意?还给你好啦,我又不是卖药的,养那么多熊做什么,低价大甩卖,我算你八折。”
“大门先生,不是说好的吗!孤儿院已经给你了,不带反悔的,塞拉能阻止孩子们被送到教国吗?现在这种情况下,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弗里德将塞拉拽到一旁,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我不能接受,没有经过专业培训的人员,怎么能教好孩子,孤儿院不是有钱就能开办,只付出不索取,谁知道他安得什么心!”
塞拉更像是弗里德的大姐姐,闹气脾气来,竟然对向她解释的弗里德拳脚相加。
大门心中一边给她加油,一边贴心的把空酒瓶推到茶几尽头,这样她要用的时候就方便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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