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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决策说实话并不是我这个级别能敲定的。”</br>
斟酌片刻，冷芷鸢如实道。</br>
这个项目是陆离牵头，并为此谋划许久，中间甚至一度被打击受挫差点没走出来。</br>
冷芷鸢很清楚这个项目对陆离重要性。</br>
自然，她也不会替陆离做决策。</br>
“这也是我通过消耗徐行的人情，邀请冷部长来此一叙的原因。”</br>
马哥似乎觉得这话不妥，又立即补充一句：“当然，我说这话并不是想利用冷部长，而是迫切想提高鹅厂能参与到这个项目中的概率，所以任何能增加合作成功几率的事情，我必定事必躬亲。”</br>
“也希望你能理解。”</br>
他当然清楚冷芷鸢的性格，上次利用冷芷鸢见陆离就将冷芷鸢从鹅厂推了出去。</br>
但是这一次他为了鹅厂更长远的未来，不得不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哪怕是消耗徐行在冷芷鸢这边的人情也必须要做。</br>
因为比起人情这件虚无的东西，为鹅厂带来实质性的利益在他看来更为重要。</br>
他可以在事后用其他东西补偿徐行这份人情。</br>
“能理解。”</br>
冷芷鸢点点头：“我回去会跟陆离说清楚马总的来意，至于他的态度和决定，我不能做出任何保证。”</br>
“事在人为。”</br>
马哥点头：“我已经做到了能的一切，而且鹅厂跟灵境的合作也不是第一次了，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会坦然接受。”</br>
“谢谢马总的款待。”</br>
事情谈完，冷芷鸢起身离开。</br>
......</br>
回到公司后，冷芷鸢拨通了陆离的视频电话。</br>
“这么快就谈完了。”</br>
陆离出现在冷芷鸢的视线中。</br>
“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我只是中间的媒介，可不快么。”</br>
冷芷鸢轻声道。</br>
“哦，说说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