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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幼鸢静静听着，等待着洛尘空继续讲述……</br>
“想要全灭那些黑雾，少不了一个关键，那就是人性。”</br>
“人性？”柳幼鸢不解。</br>
“你觉得人性如何？”洛尘空反问道。</br>
“有好有坏，好在人类文明快速发展，少不了人性，坏在人类文明的许多战争也全部都是因人性的欲望而爆发。”</br>
“是的，所以我选择了洛秋水这个足够强大，足够支配临时万脑网络的存在，成为人性锚点，只有她不会被人性瞬间摧毁。通过连接对方的意识集群网络，以人性对于对方意识集群网络进行污染，那时本来没有感情和第二种思想的黑雾，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更何况那些感情，那些人性全部都是源于我辛辛苦苦收集过来的圣母。想象一下，一整个种族变圣母会怎么样？更何况还是那种圣母人性还是被万脑网络和一棵血肉脑树超级加强过的！”</br>
“这……大概会……放下屠刀吧……”柳幼鸢思索了一番，有些不确定地回答道。</br>
“并不会。回到之前，你忘记了我给予了对方整个种族，关于那个故事的善恶问题吗？在被圣母人性污染之后，他们会被原因困在那个问题之中。”</br>
“困在那个问题之中？不会吧！难道他们会一直钻牛角尖吗？”柳幼鸢有些不敢置信。</br>
“一个人遇到问题，可能会退缩，但是一个文明遇到问题，可不会退缩，因为文明的发展本就是在不断解决一个又一个问题，如果他们退了，文明也就止步不前了。我的那个问题，可不是给个人的，而是给他们整个文明的。更何况，他们有了人性，就一定会寻找那个问题的答案，因为有了人性，代表也有了良心。在思索这个答案之时，他们会发现自己杀死了许多人类，而良心会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痛苦。”</br>
“可是……为什么你的良心不会痛？”柳幼鸢反问。</br>
“因为我早已经丢了。但是那些黑雾想要丢掉良心可没有那么简单，因为我用来污染意识集群网络的人性，是来自那些圣母。你怎么做才能让那些圣母扔掉良心呢？将黑雾同化之后，他们每一个都是圣母，并且还不是那种双标圣母，而真正愿意牺牲自己的生命去赎罪的人。对于那些人来说，良心比生命更加重要。所以这样的人，永远找不到那个问题的答案，即便知道了，或许也会认为是错的，自我欺骗，在不断纠结寻找中，他们会同情死去的人类，会如同人类一样忏悔，甚至是以自己生命赎罪。别忘了，那人性可是在原基础上被加强过的。”</br>
洛尘空淡淡一笑，继续说道……</br>
“分裂他们的思想，自相残杀从来不是我的目标，我的目标是他们每一个个体，自己亲手杀死自己。这才是我所创造的，真正的意识病毒！”</br>
“洛尘空……你这个人真是可怕……简直就是恶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