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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长老没有理会，只是看向苏凡，淡淡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从哪听到的这个消息，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你所说的话确实是真的，如今的五灵神洲，的确已经没有通天境强者的存在了。”
众人神色惊异，望向苏凡的眼神都有些古怪，孙定舟更是脸庞一红，暗自咬了咬牙。
“那他们都去哪儿了？”苏凡好奇问道。
郑长老想了想，说道：“传闻十万年前曾发生过一次天灾，而自那以后，大陆上就再也找不到一位通天境强者了，至于是去了什么未知之地，还是飞升成仙，我也无法知晓。”
众人有些感慨，那个层次的隐秘，可能需要他们仰望一生。
苏凡被激起好奇欲，接着问道：“不是说通天境之上，才能飞升成仙吗？”
郑长老呼吸一滞，随即面色一沉，挑眉问道：“你听谁说的？”
苏凡陡然认清当下的处境，不免有些欲哭无泪，他被那所谓的十万年前天灾，所谓的通天境强者搞得热血沸腾，心情激动之余竟是没有克制住自己好奇。
心中对着自己默念三次闭嘴，然后才摸了摸脑袋，尴尬道：“道听途说，道听途说。”
郑长老冷眼看着苏凡，对于后者刚才的提问，他并不知道怎么回答，而他之所以说这么多，其实只是为了引出湖底遗迹的由来而已，没想到被这小子带跑偏了，而且问的问题又极为刁钻，即便是他都无法给出准确的回答。
这不免让郑长老感觉心中郁结。
“哼，你问这么多有用吗？小小年纪，不知道想的都是些什么，还是安安心心修行的好，别又白白浪费了天赋。”郑长老淡淡道。
苏凡脖子一缩，从那个又字里面听出了别样的意思。
其他几个弟子见苏凡被数落，自然也不敢多言，罗钰孙定舟二人更是表现出有些幸灾乐祸。
郑长老最后瞥了眼苏凡，便眼不见为净，接着道：“回到最初的问题，按照古籍记载，每一位通天境陨落之后，虚神消散于天地，其肉身却可以长存，并且有不小的几率化作小型世界。”
“这种小世界与我们所在的世界虽然有些差异，但并不大，其中也有灵气的存在，有这方天地适用的所有规则，当然，也有可能会生出一些这个世界从未出现过的东西。”
“据三派灵修查阅诸多古籍显示，这湖底遗迹，极大可能便是一位通天境强者死后肉身所化。”
“嘶！”一干弟子虽然早就猜着这个信息，但等到郑长老开诚布公时，仍是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毕竟这涉及到整个大陆最为巅峰的那个层次，也难怪三派对于湖底遗迹的隐秘如此看重，此事若是被山海帝国其他势力知晓，多半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可惜，我三派研究此遗迹已有数百年，却始终无法研究透彻，甚至在最开始的时候，还与身处其中的异族发生冲突，那一次，三派死伤弟子足有数百，其中不乏长老层次的高手。”郑长老惋惜道。
“遗迹之中有异族？”众弟子震惊道。
“不错，他们自称那个世界的主人，是一个很奇怪的种族，虽然实力弱小，但数量之多，可以千万计，我等三派灵修根本讨不到半点好处。后来两方休战，才有了一个约定，三派每年可以派遣三十名弟子进入其中，探索机缘，而因为入口处的那个封印，我们能够派遣的弟子，也只有修为八层以下才可以安然进入。”郑长老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