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战看了看寒风中的队列,又看了看荷枪实弹的警察,放弃了购物的念头。</br>
“没必要浪费时间。”王战说道:“零下五十度,看着挺吓人的,但我们又不会傻到在那种天气下还出门,躲在屋子里的话,我们现在的保暖措施已经足够了。先去见见你父亲吧。”</br>
“是阿波尼姆~”</br>
“好吧,阿波尼姆...”</br>
......</br>
“吱呀——”</br>
生锈的铁门被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声响。陈年的油烟味混着酒精的酸腐气息扑面而来。</br>
王战眯起眼睛,适应着昏暗的光线——这里原本应该是个小饭馆,但看起来应该已经很久都不营业了。桌椅歪斜地堆在角落,地上散落着烧酒瓶和泡面碗,墙上挂着的老式日历还停留在三年前的某一天。</br>
“阿爸以前不是这样的...”李秀利轻声说“妈妈还在时,这里每天都要排队...”</br>
“阿爸!”李秀利突然提高音量,声音在空荡的店铺里回荡,“你在吗?”</br>
没有回应,只有冷风从破碎的窗户缝隙中灌入的呜咽声。</br>
“阿爸!”李秀利提高音量,这次带着明显的怒意,“我知道你在里面!”</br>
帘子猛地被掀开,一个满脸胡茬的中年男人摇摇晃晃地走出来,手里还拎着半瓶真露烧酒。他的眼睛布满血丝,毛衣上沾着可疑的污渍。</br>
“你回来干什么?”李父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不是要去美国当大明星吗?”</br>
李秀利抬起下巴:“来看看你有没有喝醉了冻死。”</br>
“西八!”李父将酒瓶重重砸在柜台上,玻璃碎片四溅,“不孝女!当年你妈——”</br>
“别提妈妈!”李秀利突然尖叫,声音刺得王战耳膜生疼,“是你害死了她!如果不是你那天喝醉了...”</br>
“住嘴!”李父像个暴怒的野兽,双眼通红,一巴掌就向李秀利扇去。</br>
王战眼疾手快,一把将李秀利拉到身后,手腕一翻,活绳就把李父捆了个结实。</br>
“冷静点!”王战大声喝道。</br>
李父喘着粗气,双眼依然充血,仿佛要将王战生吞活剥。</br>
王战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李父的情绪:“伯父,我们知道你心情不好,但你这样对自己和秀利都不好。”</br>
李父躺在地上,没去理会王战,他眯起浑浊的眼睛看着李秀利问:“这小白脸是谁?”</br>
李秀利挽住王战的手臂,“我男人。”她扬起下巴,“专门带他回来见见家长。”</br>
王战立刻微微鞠躬:“???,我是王战。”这句话发音标准得让李秀利都惊讶地看了他一眼。</br>
“你不是高丽人?”李父警惕地看着他问。</br>
“美籍华裔。”王战平静地回答,“在纽约有房产和正当职业。”</br>
——如果“玩家”算正当职业的话,他的职业是战姬召唤师。</br>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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