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快别这么说!”
柳真儿急忙伸手来捂窦逐北的嘴:“真儿本是必死之人,幸得侯爷收留,这才有了今日锦衣玉食的日子,能够为侯爷分忧,真儿可是心中很是欢喜呢!”
温润的指肚,触碰在窦逐北的嘴唇上,只让柳真儿浑身一震,又连忙收回了手掌。
仔细看去,这丫头已经羞红了脸面。
“是你的功劳,就是你的。”
窦逐北心思也是荡漾了一下,他伸手捉住柳真儿的手:
“我答应要将你风风光光的娶进门,自然不会食言。”
“唔!”柳真儿的回答,宛若蚊子鸣唱。
窦逐北随手一拉,将柳真儿拽到了怀里。
秀发很香,带着几许刺玫花的味道。
“你洗了花瓣浴?”窦逐北忍不住揽住了她的腰肢,开口轻问。
“侯爷的鼻子真灵…”
柳真儿低着头,一双耳朵,已经红的开始发烫了。
润腻再怀,饶是窦逐北心志坚定,也不由得有些呼吸急促。
忽然,柳真儿惊呼一声,逃也似的跳了起来:
“侯爷怎地藏了一根香肠?”
她惊疑不定的看着某处。
“呃!”
窦逐北苦笑,伸手将那里扳了下去。
柳真儿瞬间红了脸,她低着头…
虽然还是一个黄花闺女,柳真儿却也已经明白刚才的东西是什么。
她时常跟在窦逐北身边,自然知道,窦逐北身上的可不是什么香肠,也更加知道,窦逐北的身边就只有她一个女人,这饥饿,自然是难耐的…
“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啊!”
窦逐北苦笑连连,满脸都是某种渴望。
柳真儿低着头,蚊子一般开口道:“侯爷金枝玉叶,可不能憋坏了身子骨。”
窦逐北双手一摊,苦笑道:“总不能让我去烟花之地释放吧,我可不想染上了一身病…”
想那某个朝廷,竟然有皇帝都因为不洁而一命呜呼,他可不敢与青楼女子接触。
这个时代,西洋人已经将全球病毒传播的到处都是,鬼知道哪一天一不小心就中招了。
柳真儿浑身滚烫,低声道:“若是侯爷不嫌弃,真儿…真儿…”
要不是窦逐北听力好,还真的听不到柳真儿在说什么,他本就是年轻人,听到了这丫头的话语,哪里还忍得住哟。
窦逐北一个健步上前,已经将柳真儿拦腰抱起。
“哎呀!”
柳真儿惊呼一声,一张俏脸,埋在了窦逐北的掖湾里。
“侯爷怜惜,真儿初经人事,可受不得侯爷粗暴…”
窦逐北哈哈一笑,已经一脚蹬上了房门。
春宵苦短,他自然不愿意浪费每一分每一秒…
“啪!”
“来换个姿势,本侯还是喜欢你跪着!”
“对,就这样,撅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