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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赘婿,只想当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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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毒计再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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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柱盯着香上蜿蜒的纹路,突然想起前日看见二小姐在亭子里小憩,鹅黄裙裾铺在石凳上,像朵盛放的迎春花。</br>

"婚宴那夜,"刘嬷嬷的声音突然变得黏腻,"你趁乱溜进洞房,把这香点在床帐里......"她枯藤般的手突然掐住儿子大腿根,"等生米煮成熟饭,宋家敢声张?"</br>

屋外传来夜猫子凄厉的叫声。刘大柱的视线在毒药和线香之间游移。恍惚间看见爹佝偻着腰给赵恶霸递钱袋,看见娘手上被热油烫出的疤,最后定格在宋雨薇今早戴的那支累丝金凤簪上——那凤嘴里衔的珍珠,比他见过的任何月亮都圆。</br>

"选哪个?"刘嬷嬷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br>

刘大柱的拳头松了又紧,突然抓起线香。香灰簌簌落进掌心,烫出几个红点。</br>

"这才是我儿!"老妇人拍腿大笑,又急忙捂住嘴,"记住,要扯落床帐,撕烂她中衣。"她突然掰开儿子的手,往掌心吐了口唾沫用力揉搓,"最好在她膀子上掐出淤青,大腿根也要留指痕......"</br>

刘大柱突然剧烈颤抖起来。月光透过窗纸,照见母子俩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两条交尾的毒蛇。老妇人又从鞋底摸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块发霉的饴糖。</br>

"吃吧,娘藏了半个月。"她掰开糖块,霉斑里露出诡异的红色,"等当了县令女婿,这样的好东西......"</br>

"要多少有多少。"刘大柱突然接话,声音不像是自己的。他机械地嚼着发苦的糖块,舌尖尝到铁锈味。恍惚看见自己穿着绸缎衣裳,赵恶霸跪在跟前磕头;看见娘戴着金镯子,爹躺在雕花拔步床上抽旱烟。</br>

油灯渐渐暗下去,屋里响起母子俩压抑的笑声。刘嬷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吐出一口带着血丝的浓痰。她随手抹在儿子衣襟上,咧开漏风的牙:"等洞房那夜,娘会......"</br>

话没说完,远处突然传来打更声。老妇人猛地噤声,吹灭油灯。黑暗中只听见两人粗重的呼吸,还有线香被捏碎的"簌簌"声。檐角最后一滴雨水落下,"啪"地砸在石阶上,像极了银锭落进钱袋的声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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