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守怪谈规则，但没说不让超度诡

另一头沉默了许久，说了一个“好”字，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我不一定会说真话。”</br>

“好的，我的第一个问题很简单，我们之前除了在厕所那一次，是不是还见过面？”</br>

对方依旧沉默了叙旧，方知聿甚至能听见她咽口水的声音。</br>

“我不知道，也许算见过吧。”</br>

模棱两可的回答，方知聿暂时无法判断她究竟是不是槐镜。</br>

“好，我的第二个问题是，之前和我们一起的小女孩，她跟你有关系吗？”方知聿说出了第二个疑问。</br>

“当然没有关系……不过这得看你怎么想。”对方的语气带着一丝讥笑和几不可查的愠怒。</br>

“好的，我的第三个问题，需要回答我是或不是。你是否有自我意识？”</br>

“什么？”对方似乎没有听清，“什么自我意识，我当然有自我意识，这算什么问题？不过你问完了，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br>

“别急。”方知聿放下话筒，程旭焦急地凑了上来询问情况。</br>

“怎么样？知道她是谁了吗？”</br>

方知聿摇了摇头。</br>

“事情和我想的有些偏差，我原本以为她是槐镜，就是之前放我走的那个女孩，可是她的语气和回答，让我觉得她们完全是两个人。”</br>

“这下怎么办？”程旭挠了挠头，求救似地看向金昭，发现她也是一头问号。</br>

“别急，还是有点线索的。她跟着我们出来，说明肯定是和小女孩的梦境有关，金昭你之前在放映室有看到什么东西吗？”</br>

方知聿的话倒是提醒了金昭，她将口袋里的胶卷拿了出来，可是昏暗的光线中什么也看不出。</br>

“你们还记得不，我们进来之前，多出来的那个玩家！你们说会不会就是她啊？所以她才觉得自己不是NPC，而是跟我们一样的玩家？”</br>

程旭的脑子忽然变得灵光，连方知聿都忽略了这点。</br>

“对啊！可是我们没有花名册，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叫啥，还有之前的那个小女孩叫啥我们也没问。”</br>

金昭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被水泡湿的纸团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塞进去的。</br>

字迹已经完全褪色，根本无法还原原来的样子，只能看出里是个试卷，姓名一栏只看见一个“立”字。</br>

“镜吗？”程旭指着上面激动地说。</br>

“不一定，很可能是迷惑我们的。”金昭面无表情地扔掉了这个纸团。</br>

“我等的不耐烦啦！快点回答哦——三二一——不行了，你们输啦，都赶紧留下来陪我吧！”</br>

话筒里的声音叫了半天，金昭她们光顾着讨论根本没听见，等拿起话筒时发现里面只有一阵忙音了。</br>

“惨了，她挂电话了，我们没办法出去了。”金昭双手一摊。</br>

“你为什么一点也不着急啊！我们出不去了！要死了啊啊啊啊！”程旭捶着门框。</br>

方知聿看着淡定的金昭，知道她肯定是有办法出去了。</br>

“阿昭，你有办法出去吗？”</br>

“没有。”</br>

方知聿：？</br>

看着方知聿愣住的表情，金昭觉得蛮有意思的，从镯子里拿出先前的种子。</br>

水滴形状的种子放在手心还有凉意，光滑的像是一块玉。</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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