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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号周末，此前和邓清雯约好了聚餐，她给金霖爀发来消息："老地方见。</br>
中午十二点，金霖爀穿着比较笔挺。</br>
"金主任这么正式？"邓清雯倚在餐厅玻璃门前，米色针织裙摆被春风撩起涟漪。</br>
她今天没戴框架眼镜，杏眼里的笑意像揉碎的星子。</br>
金霖爀解开领口纽扣："怕邓厅长觉得我怠慢。"他注意到她耳垂上新戴的珍珠耳钉，米粒大小，衬得脖颈愈发修长。</br>
"少贫。"邓清雯把菜单推过来，"你上次说想吃松鼠桂鱼……"她指尖划过菜单时，金霖爀瞥见她新做的裸色美甲，甲缘圆润如月牙。</br>
"再加个蟹粉豆腐。"他合上菜单，"最近省厅在查工程转包？"</br>
邓清雯搅着柠檬水里的冰块："你消息倒是灵通。"她突然抬头，"南苑二期的事……听说你动了真格？"</br>
金霖爀用汤匙撇去汤面浮油："赵副区长留下的烂账，总得有人收拾。"他避开她探究的目光，"倒是你，上周去杭州调研还顺利？"</br>
"西湖边的老茶馆不错。"邓清雯从包里翻出手机，屏幕上是烟雨朦胧的湖景，"给你带了龙井，雨后二级的。"她发丝间若有若无的沉香，混着餐厅的柠檬草香，在两人之间织出无形的网。</br>
许久不见的二人，依旧没有忘怀彼此的温馨。</br>
饭后沿着江滩公寓散步，金霖爀看着邓清雯栗色卷发上沾着的枯叶，突然伸手替她拂去。她耳后肌肤温热，像触碰到了某种禁忌。</br>
"省厅对棚改项目的新规……"邓清雯突然转身，发梢扫过金霖爀下颌，"你真打算从卡死容积率着手吗？"</br>
金霖爀望着河面粼粼波光："不是卡死，是规范。"</br>
他注意到她今天穿了细跟踝靴，鞋跟敲在青砖上发出清脆声响，"南苑那摊子事，牵扯太深，来打招呼的人级别很高，省里的都有，全靠我们区长的关系在硬扛。"</br>
"比如盛华新能源？"邓清雯突然驻足，阳光透过柳枝在她睫毛上跳跃，"听说他们的王总最近常往市里跑，我们厅领导都被请去站台了。"</br>
金霖爀心头微震。邓清雯在省厅消息比他想象中灵通。</br>
邓清雯突然笑出声，笑声惊起柳梢黄鹂："放心，我可不是来当说客的。"她指尖轻触他袖口磨损的线头，"不过提醒你，下周的国土空间规划会议……"</br>
"我知道。"金霖爀截住她未说完的话，"南苑地块会调规为教育用地。"他看见她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转瞬即逝。</br>
两人没有深谈工作，毕竟是出来玩放松的。</br>
傍晚，商圈的霓虹次第亮起时，金霖爀正站在GUCCI专柜前，看邓清雯试戴墨绿色丝巾。她颈线优美如天鹅，丝巾垂坠处恰好遮住锁骨下的朱砂痣。</br>
"适合你。"他鬼使神差地伸手，指尖触到她后颈细软的绒毛。邓清雯身体微僵，耳后泛起淡淡绯红。</br>
"先生眼光真好。"柜员适时递上礼盒，"这是本季<a href="https://www.qidianxin.com">新笔趣阁</a>款。"</br>
邓清雯在镜子前调整丝巾角度，金霖爀从她肩头望过去，看见她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小阴影。</br>
"清雯……"他再次唤她名字，声音低哑，"要不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