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南苑要建学校?"林曼妮突然凑近,香水味冲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周边房价得涨多少啊?"</br>
金霖爀后退半步:"林会长,教育配套是民生工程……"</br>
"民生?"王耀东嗤笑,"没有我们投资,哪来的民生?"</br>
"王总说得在理。"金霖爀突然换上笑脸,"所以区里打算在商业地块引入港资合作,盛华有兴趣吗?"</br>
王一帆适时插话:"耀东,南苑项目可是市重点,你们要是参与……"她意味深长地停顿。</br>
王耀东眼神微亮,感觉得区里也是在玩政治游戏,没有把他一棒子打死,而是在收服他。</br>
酒过三巡,金霖爀借口透气走出包厢。走廊尽头的窗户开着,夜风裹着梧桐絮扑在脸上。</br>
他摸出手机,屏幕上是邓清雯发的消息:"少喝酒,我在你车里放了解酒药。"</br>
"跟企业家们聊得如何?"王一帆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指尖夹着细长香烟。</br>
"王区长,盛华的事……"</br>
"小金,官场如江湖。"王一帆吐出个烟圈,"王耀东是市里某位领导的女婿,你明白?"</br>
金霖爀望着她长裙下的高跟鞋:"所以您今天让我当靶子?"</br>
"靶子?"王一帆轻笑,"这是给你搭台唱戏。"她突然靠近,发间沉香混着烟草味,"南苑地块调规,市里有领导想插手……"</br>
金霖爀心头一震:"您让我当出头鸟?"</br>
"不。"王一帆弹落烟灰,"我要你当个透明人,把他们都照出来。"她转身时,旗袍下摆扫过金霖爀鞋面,"明天专班去查盛华,记得带上环保局的小陈。"</br>
回到包厢时,王耀东正在讲黄色笑话,港商们哄笑如潮。</br>
金霖爀瞥见林曼妮往王耀东酒杯里弹烟灰,突然胃中翻涌。</br>
"金主任,再喝一杯?"王耀东举着茅台,金霖爀看见他领口沾着口红印。</br>
"王总,我……"金霖爀突然按住胃部,"抱歉,胃疾犯了。"</br>
不多时,王区长准备离开,她毕竟是女性领导,不可能带着大家安排下半场。</br>
金霖爀主动跟着,准备送王区长回到常委楼宿舍。</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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