酗酒家暴三年？可我刚上大学啊！

菌菌含着牙膏泡沫，含糊不清答应：“可以！”</br>

“菌菌真乖，妈妈一会儿过来帮你洗脸。”</br>

“好！”</br>

等妈妈离开后。</br>

菌菌对着镜子认真刷牙。</br>

嘟噜嘟噜泡泡水。</br>

记得妈妈教过的，不能咽下去要吐掉。</br>

刷完牙，见妈妈还没回来，她就自己往洗漱盆里蓄水。</br>

“菌菌乖，要自己洗脸，不麻烦妈妈。”她嘀咕着，踮起脚洗脸。</br>

对三岁的小不点来说，洗脸是个不小的挑战。</br>

她要面对的，是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洗漱台。</br>

使用起来并不方便。</br>

每每抬起手，水就顺着胳膊流下来，沾湿手袖。</br>

与此同时，面对挑战的，还有另外一个人——林深。</br>

他坐在客厅沙发上，腰板挺得笔直。</br>

听着厨房里鹿可可煎鸡蛋的声音，他也不知道该不该过去帮忙。</br>

在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家里。</br>

此刻的他，像极了过年时被父母强行带去陌生亲戚家串门的自闭小孩。</br>

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br>

更糟糕的是，自己昨晚才打过她……</br>

好过分。</br>

果然，还是先去道个歉吧。</br>

家暴不配被原谅，但不被原谅，不代表就可以不用道歉。</br>

表明态度总是要的。</br>

就当他这么想着，正要起身时，一个小不点出现在余光中。</br>

从卧室过道，绕过沙发，犹犹豫豫地来到他身前。</br>

是菌菌。</br>

“爸爸。”她小小的叫了一声。</br>

听到这个称呼。</br>

林深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br>

望着这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面孔。</br>

林深内心是震撼的，同时带有某种莫名的感动。</br>

菌菌很可爱。</br>

长相更多是遗传她妈妈，漂亮，清秀，一双眼睛很有灵气。</br>

第一次当爸爸，面对女儿的称呼，林深手心出汗了。</br>

紧张之余，还有愧疚。</br>

早上和鹿可可聊天得知，他这三年来对菌菌不太好。</br>

他总是板着一张脸，没给菌菌买过什么东西，也没陪她玩过。</br>

鹿可可哄菌菌睡觉的时候，菌菌有时候会蔫蔫的自责：“菌菌是不是做错什么了？爸爸好像不喜欢菌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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