酗酒家暴三年？可我刚上大学啊！

说到这里，林深笑了一下，“我妈她其实什么都知道，后来高考结束她还说我难伺候，变着法给我做早餐都还是会吐出来。”</br>

笑了两声，他轻轻叹口气，“小鹿，吃不下去的话就喝点，胃里有点东西总会舒服些。”</br>

“面试不上也没什么，你依旧是我的小鹿，没什么好紧张的。”</br>

“总不能面试官在你心里比我还重要吧？”</br>

说到后面，林深语调诙谐。</br>

鹿可可抿唇笑了一下，“啵”地一声把吸管戳进杯子。</br>

捧着热乎乎的豆浆，她小小地吸了一口。</br>

因为紧张而发紧的喉咙也不知不觉松开。</br>

她望着林深，眼里柔软，嘴角是恰到好处的弧度，“在我心里，你最重要。”</br>

能感受到她状态好了不少。</br>

林深继续和她开玩笑，“那女儿呢？”</br>

对哦。</br>

鹿可可想起女儿。</br>

这问到点上了。</br>

本以为会纠结，没想到很快就得出了答案。</br>

鹿可可都觉得不可思议。</br>

这么说可能有点对不起菌菌，但林深在她心里，的确更重要。</br>

女儿是她生下来之后才慢慢认识的，其中最基础的爱，是她对林深爱的延展，朝夕相处后，才产生了家人之间的情感。</br>

但林深不同，林深是她深思熟虑后才与之在一起的，那是爱的沉沦，是她主动做出的选择。</br>

如果两人真要比较，林深更重要。</br>

鹿可可这么想着，遵循本心，说出答案：</br>

“女儿是我的命，但我的命是你的。”</br>

听到她这样说。</br>

林深愣了一下，然后转头继续吃面条。</br>

这个傻姑娘，和她开个玩笑，她还当真思考出答案来了。</br>

解决掉最后几口面条。</br>

林深说她傻，“爱怎么能分得清谁更重要呢？”</br>

“当爱真正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分不清了。”</br>

鹿可可默默喝着豆浆，没回话。</br>

也不知道她又在思考什么，有些心不在焉，豆浆喝完，杯底吸得吱吱作响也没发觉。</br>

林深把碗洗了，稍微在客厅坐两分钟。</br>

鹿可可坐他旁边。</br>

林深也没让鹿可可闲下来，一直和她东聊西聊，分散注意力。</br>

他能理解鹿可可的紧张，因为他本身也差不多。</br>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br>

……菌菌是例外。</br>

负负得正的情况也能理解。</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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