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摸鱼：糟糕，摸到核潜艇了

“赵叔。”</br>

宁川探个脑袋到驾驶位旁。</br>

“嗯，电脑。”</br>

赵师傅回手把副驾上的笔记本电脑递到宁川手边方便他接过。</br>

透过后视镜正好看见宁川这一身汗不太爽利的样子，抬手又把空调调大一点。</br>

宁川接过电脑，熟练地开机，嘴上也不忘客套着：“辛苦您等那么久了。”</br>

其实他打电话的那个时候真的是想回家来着，谁成想能被李云皓抓走，还耽误这么久。</br>

搞得他跟大爷似的让人故意等着，即便是自家司机也不能这么用。</br>

赵师傅透过后视镜看了眼认真弄着电脑的宁川，应声道：“哪里来的辛苦，路程远，也刚到。”</br>

那这是纯骗人，没人知道宁川18岁的皮囊里换了芯，总拿他当小孩子哄。</br>

04年这路上估计除开燕京没哪里会堵车，就算去取趟电脑应该有个半小时就到了。</br>

宁川心里明镜似的，但还是选择闭嘴，他与其嘴上客套，不如来点实际的。</br>

宁川不张嘴，赵师傅也就没再聊天，只是稳稳地开着车，创造一个相对合适的环境。</br>

趁着车上的功夫，宁川还是去研究工厂的情况。</br>

那些设备和产品他都看了看，90年代初的一批老设备，旧是旧了点，但确实是国外进口的，结实、精细，保养也没问题。</br>

相比国内这两年新研发的机械相比，这批设备的工艺更加细节，其中有一些小巧思的设计，即使是跨越20年思维的宁川都要称奇。</br>

讲道理，这不好吗？</br>

好，产品质量硬，自然没毛病。</br>

可它偏偏硬在了一些可有可无的地方。</br>

你出去说我这管子的拉丝工艺是全市场上最细腻，人家采购商就回一句我们这管子是要埋墙里的。</br>

这不纯纯瞎胡闹吗。</br>

人家完全没必要为你这些优点多付出75块的成本，这本身对采购来讲也是一种压力。</br>

李厂长厂子中所超出的产品质量是冗赘且浪费的。</br>

市场上愿意为这部分质量而付出成本的商家太少了。</br>

再加上李厂长的厂子名气也不大，更是没必要。</br>

说到底，要去迎合市场需求，就两个办法，要么提高产品质量，达到特种用钢管的水准。</br>

要么降低成本，平衡这每吨75元的差价。</br>

他理解李厂长不愿承担改革风险的意愿。</br>

但宁川与他不同，他有足够的知识和经验来支撑自己的设想。</br>

对于两个不同的发展方向，宁川不是小孩子了，他选择都要。</br>

“小川，小川。”赵师傅打开车门叫了宁川两声没得到回应。</br>

他就差两行字就完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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