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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走后，楚枫忽然想起一事，道：“哎呀，忘记问他京都的事了。”</br>
墨城站在棺椁边，问：“什么事？”</br>
楚枫便把玄冥的事情同他说了一遍。</br>
墨城垂着眼睫，握住棺椁边的手指因用力过猛而指节泛白。</br>
楚枫道：“祁夜的魂魄在京都待过那么久，多少应该知道点，刚才问问好了。”</br>
墨城却道：“问与不问，他都逃不掉。”</br>
“也是。”楚枫走过去，把他泛白的手指从棺椁上扣下来握着，“我们一起去找他。”</br>
说着，他忽然发现墨城的脸色很不好，那是一种病态的惨白和虚弱。</br>
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br>
方才没注意，凑近一看，他心下一沉，“你这怎么了？”</br>
楚枫抓着他的肩膀，把他转过来面对面，道：“该不是看我死了，气得吧？”</br>
墨城道：“不是。”</br>
“那……”楚枫一顿，捏了捏他的手臂，“怎么感觉少了些什么？”</br>
说着，他用神力微微一探，霎时怔住，脱口道：“你筋呢？！！”</br>
墨城轻描淡写道：“给你了。”</br>
楚枫：？？</br>
“你疯了？”他不禁回想脑子里的记忆，道：“我看电视里龙被抽筋会死的。”</br>
墨城道：“死不了，我死了你怎么办？”</br>
楚枫很认真的说：“我救你。”</br>
墨城笑了，半开玩笑道：“然后我又救你？”</br>
楚枫道：“那我不活了，做鬼陪你得了。”</br>
语落，两人一同笑了起来，随后楚枫又正色道：“我现在活了，这东西能还回去吗？”</br>
墨城道：“已经融合进你的身体中，回不来了。”</br>
“那怎么办？”楚枫看着他，“一直这样下去也不行吧？”</br>
“无妨。”</br>
“有妨，你不能总缺这缺那的啊。”</br>
说着，楚枫忽然想起一事，道：“水神的蛇身筋脉是不是还在那骨头上啊？”</br>
墨城“嗯”了一声。</br>
他当时只将水神的蛇身化作森森白骨，留着主筋，因为只有连着主筋的蛇鞭才能更为灵活。</br>
楚枫道：“那要不……你用用？”</br>
怕他不愿，楚枫继续道：“反正他都死了，留着也是浪费，何况用仇人的东西不是更解气吗？”</br>
墨城却道：“不想用那脏东西。”</br>
楚枫：“……”</br>
“那你给我用啊，这样你也不用受苦了。”</br>
“它配不上你。”墨城轻抬着眉眼看他，“韧性与能力不足会毁了你。”</br>
楚枫愣了好一会儿，“那，你怎么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