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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的门在赵曜身后轻轻合上，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咔嗒"响。</br>
聚灵阵的微光在黑暗中浮动，勾勒出王星衍端坐案前的轮廓。</br>
他的手指间夹着一枚白子，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棋子表面已经裂开细纹。</br>
"回来了？"</br>
他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情绪。</br>
赵曜的脚步顿了一下，胸口那块凝神玉坠突然变得滚烫，紧贴着肌肤的位置仿佛被灼出一个烙印。</br>
她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径直从他身边走过——</br>
"唰！"</br>
王星衍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骨头生疼。</br>
他的拇指精准地按在她脉门上，雷灵力如细针刺入，瞬间激得她浑身一颤。</br>
"摘了。"</br>
他另一只手挑起她胸前的玉坠，冰冷的指尖擦过她的锁骨。</br>
那玉坠在黑暗中泛着幽青的光，丝线如活物般缠绕在她颈间，末端还隐没在衣领之下。</br>
这一下真让她来气。</br>
"什么就摘了？"赵曜猛地甩开他的手，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带刺，"这是送给我的东西，凭什么摘了？再说，这是稳定神魂的法器，对我练琴有帮助的！"</br>
王星衍的眼神骤然沉了下去。</br>
他缓缓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在阴影里。</br>
聚灵阵的光映在他侧脸上，勾勒出紧绷的下颌线，那双总是沉静如水的眼睛此刻暗得吓人。</br>
"送给你的东西……"他轻笑一声，嗓音低哑，"用什么来换？"</br>
人情，或是身体？赵曜没回答，但她自己心里清楚。</br>
赵曜的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br>
但那又怎样，她赵曜又没跟任何人结婚，怎么就不能接受异性的礼物了。</br>
"被我说中了？"</br>
王星衍冷笑一声，突然一步逼近。</br>
赵曜还未来得及后退，就被他单手拽进怀里。</br>
他的手臂如铁箍般勒住她的腰，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领——</br>
莹润的玉坠暴露在空气中，泛着幽冷的青光。</br>
"你——"</br>
赵曜的怒斥还未出口，王星衍的唇已经狠狠压了下来。</br>
这不是吻，而是一场攻城掠地的惩罚。</br>
他的牙齿磕破她的下唇，血腥味在交缠的唇舌间弥漫。</br>
赵曜挣扎着推他，却被他反剪双手按在墙上，十指强硬地插入她的指缝，死死扣住。</br>
"唔...你凭什么！"</br>
她的怒骂被碾碎在交缠的呼吸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