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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在伞面上敲出细密的节奏，江宸和沈悦的脚步踩过湿漉漉的石板路，身影被路灯拉得很长。</br>
“刚才录音里提到的‘S.L.计划’……”江宸低声说，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你觉得是什么？”</br>
沈悦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轻摘下耳机，将它塞回包里。她的眼神落在前方拐角处，语气冷静：“先别想太多，我们得确认那家咖啡店还能不能再去。”</br>
江宸点头，两人加快脚步，很快回到了宿舍楼下。她们没有直接上楼，而是在校门口的小便利店买了两杯热饮，借着暖意驱散雨水带来的寒意。</br>
第二天中午，阳光终于刺破阴云，洒在校门口的地砖上。蓝调咖啡馆门前的台阶干了，玻璃橱窗上的水痕也被擦拭干净。</br>
江宸换了一身浅色针织衫和牛仔裤，戴着一顶鸭舌帽，遮住了半张脸。沈悦则换上了学院风的连衣裙，手里拿着一份问卷，看起来像是正在进行校园调研。</br>
她们推门而入，熟悉的爵士乐再次响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咖啡香。</br>
服务员还是昨天那位，正低头整理柜台后的杯子。听到门铃响，她抬起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过，似乎有些迟疑。</br>
“你好。”沈悦率先开口，笑容甜美，“我们是学生会做市场调查的，可以耽误你几分钟吗？”</br>
服务员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可以啊，不过现在店里人不多，你们问快点吧。”</br>
“谢谢。”沈悦拿出问卷，“我们这次的主题是关于顾客习惯的，比如常客喜欢坐的位置、点单偏好这些。”</br>
服务员闻言放松了些，笑道：“你们是说那个经常一个人来的女生吧？她确实来得挺勤的。”</br>
江宸不动声色地插话：“她一般都坐在哪儿？”</br>
“靠窗第二张桌子。”服务员指了指角落，“她每次都点黑咖啡，不加糖，也不怎么说话。”</br>
江宸记下位置，沈悦继续引导话题：“她有没有和其他客人聊过天？或者……有人来找过她？”</br>
服务员摇头：“没见过。她来了就坐那儿，待个把小时就走，挺安静的。”</br>
沈悦笑着收起问卷，“谢谢你，帮了大忙。”</br>
服务员摆摆手：“小事而已。”</br>
两人道谢后离开柜台，走向店内另一侧。沈悦假装翻看菜单，江宸则悄悄抬起手机，在桌椅间来回走动，像是在拍照片发朋友圈。</br>
她一边走，一边用余光观察天花板上的摄像头角度。咖啡馆内灯光昏暗，摄像头藏在吊灯之间，不易察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