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旧楼诡事第12页 “那蠢货肯定以为分班之后就摆脱我们了,哈哈,肯定没想到还会继续分在同一个班。” “就该春假也收他朋友费的,真不识相。” “啧,希望这个担任不会多管闲事。” “对了,今晚井上学长准备” 领头的不良瞥了眼迎面走来的东山慎,闭上嘴巴,错身而过之后才继续说道,“旧教学楼那边” 东山慎站在几人身后,看着那领头的不良几人后背,眉头微皱。 他一边沉思一边走进卫生间,就瞧见姓野比的同学脸上有一块淤青,一只手捂着肚子,跪在地上慌张地四下摸索着:“眼镜、眼镜” 模糊的视线中,一只手拿着眼镜递到他面前。 “谢谢!谢谢!” 野比赶紧接过,戴了上去,模糊的世界总算是恢复了些许清晰。 “坏了。” 野比脸色有些苍白,戴上之后他发现眼镜坏了一块镜片,上面有几道显眼的裂痕,连镜脚也有了松动痕迹。 他将破损的眼睛戴上,咬牙慢慢站起身来。 “你是东山同学” “你认识我?” 东山在洗漱台上清洗着便当盒残留的油脂,随口问道。 “在电子游戏社,我见过你不过我只去过几次。” 东山慎记忆力不错,他确信自己没有见过这人,但想起了看过的电子游戏社成员名单,上面只有一个姓野比的:“野比智良?” “是,是我。” 东山慎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洗干净便当盒就离开了。 如果他是班委员长,那么他会有很多办法制止那些不良的行为,但他不打算当这个职务了。 调解80这些事,看看接下来的班委员长会不会做,不过有这么凶悍的担任教师,估计只要请他去恐吓一番,也能达成不错的效果。 “但刚刚那人,身上的凶兆怎么一闪一闪的?像是在鬼门关进进出出一样。” 东山慎没有太在意野比,他还想着刚刚在卫生间门口看到的那个领头不良。 在东山慎眼里,他就像是个坏掉的白炽灯,搁那一闪一闪亮晶晶。 “旧教学楼么” 在没有对方的详细生辰数据之前,他只能看到一些简单的预兆,并不能知道对方吉凶的由来。 但结合对方刚刚口中提及的地点,就很容易猜测出来了。 等到下午上课,东山慎就看到了那不良身上的凶兆彻底确定了下来。 大凶之兆。 这种程度的凶像,已经牵扯到性命安危了,全看命格够不够硬,身上有没有什么灵验的护佑之物。 否则的话,基本注定必死,除非有什么意外介入,让他打消了后续作死的行为。 但此人大凶之像已定,单纯让他避开凶像没用,后续奖池累积,给你来个超级加倍只会死得更惨。 要想彻底消灾的话,三九秘宿倒是有办法,只是需要施法的东山慎付出代价。 可惜东山慎不是什么滥好人,更别提那人还是个不良。 这种人嘛,虽然大部分都罪不至死,但那是按律法来说的,对于受害者而言,只会觉得大快人心。 东山慎没有任何提醒的打算,只是对他会遇上什么事情感兴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06:旧楼诡事第22页 废弃的旧教学楼在驹込学院有着不少的“不思议传说”。 传闻那栋教学楼是在昭和三十七年落成,原本的校舍毁于那场著名的东京bbq当中,所以后面在原址重建的这栋教学楼一直以来就有着许许多多的灵异事件。 什么大火之中还在上课的班级、烧焦的人隔着窗户向外面的人招手、晚上传来的朗读声音 这些怪谈传说一代又一代地在学生口中流传。 直到十年前旧教学楼彻底废弃,沦为荒凉,对它的讨论度也并没有平息多少,反而还衍生出了更多的版本。 很多社团办试胆大会也会选择在那里,但一直以来没有闹出过什么人命、受伤事件,所以学校也没怎么管。 东山慎以前去过几次,回忆起来并没有什么特殊,除了比较阴冷外。 属于自己吓自己。 但他现在有了蕴灵火眼,等会倒是可以再去看看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不知不觉,下午三点多。 放课新笔趣阁回荡在校园,老师停下了讲课的节奏,开学第一天,社团有不少事情需要忙活,很多人一放课就朝着活动场地赶去,充满了青春活力。 “去弓道部?”千叶紫苑收拾好提包, “嗯。” “明天请带我的便当,东山君。” “行,青椒炒肉,千叶桑。” 原本面无表情的千叶紫苑在听到在这个名词的时候,像是看到了什么大恐怖,眼睛微张,脸上稀罕地流露出一丝慌张。 “听说最近东京的青椒有检测出农残超标。”千叶紫苑是认真的,她还打开手机,点开收藏栏,翻出了那个新闻。 想必她在看到那个新闻的时候心情是雀跃的。 “这样啊那还是苦瓜炒肉吧。” 千叶紫苑红润的嘴唇张张,最终什么也没有说,略显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东山慎收起玩味的笑,提着包,朝旧教学楼走去。 白天时候,旧教学楼附近还是偶尔会有人经过,可能是这里的绿化太好,只要走到附近,就会感觉到一股阴凉。 哪怕是夏天也依然如此,原本没有太在意,不过现在重新感受,不知道是不是他拥有了蕴灵火眼的缘故,发现这是一股让人不舒服的阴凉,而且要比以往更加浓郁。 东山慎眼眸焰光燃起,那不适的阴凉顿时被驱散。 他抬头仰望这栋旧教学楼,竟然看到了仿佛是在燃烧一般的缕缕黑色阴气,覆盖缠绕了整栋建筑,哪怕太阳当空,也在不断向着四方渗出。 “不对这是阵法。” 东山慎靠着继承来的三九秘宿和蕴灵火眼,看出了这里的古怪。 “还是一个很久没有启动的破损阵法” 三九秘宿涉及一点阵法知识,但不多,所以他只能看出来这是阵法,却不知道这个阵法是做什么的,又该如何破坏。 正好,今晚不是有人替他探探路吗。 手掌一转,一张巴掌大小的小纸人出现在手心。 拿出针点破指尖,在纸人脸上点出血眼。 “去。” 一甩纸人,它就飞快扑入了旁边的一棵槐树树冠之中,不见了影踪。 东山慎没有停留,拐了个弯,朝弓道部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