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牧在街面上走了一圈。 玉玲珑、羽柔等女,几乎是严格按照他的要求,甚至加入了自己的理解,宣传工作做的很到位。 在这永杭人流量最大的东市,大半天的推广宣传。 相信花满阁,以及香水等名词,已经开始逐渐传播开来。 而这种宣传,会一直持续到花满阁开业当天。 还有十几天的时间。 傍晚时分。 江馥伶找到了宁牧。 店铺已经谈妥了,就在东市丙字街街尾,与丁字街相连的路口处。 整个东市不知有多少条街。 按照甲乙丙丁卯等字序排列。 而其中的丙字街,又被称为胭脂街。 因为这条街上的商铺,几乎多数都是售卖的胭脂水粉、小衣粉饰等女眷用品。 “明天带几个人去收拾店铺,最好尽快开业,店铺弄好之后来这个地址,会有人将售卖香水交给你的。” 宁牧将早已写好的地址递给了江馥伶。 “再找找有没有大批量售卖花卉的铺子,干花也行,然后照着这个告示多写几张,去城南城外张贴,每日安排人去收,收回来之后送到我给你的这个地址。” 宁牧让夏蝉拿出写好的告示,交给江馥伶。 江馥伶拿起看了一眼。 上面都是写着收鲜花,每个种类价格不同,从五文钱到百文钱区间。 江馥伶眼前不由一亮。 聪慧伶俐的她,已经想到此举所带来的效果。 必然有大量灾民去采摘鲜花,而现在阳春三月,正是鲜花盛开的季节,这也给他们创造了收益,可以有很大一部分灾民们,无须靠着义粥铺便能活下去! 公子果真是人俊心善! “好的公子。” 江馥伶激动的点头,眼眸中满是崇拜。 今天她过得特别充实。 是被父亲卖入青楼之后,过的最充实的一天,虽然忙的小脸通红,汗水淋漓,脚后跟都麻了,可依旧很开心。 将地址与告示全都小心翼翼的收起来后。 江馥伶抬起头,欲言又止的看着宁牧。 “想说什么?” 宁牧问道。 “公子……晚上可需要馥伶服侍” 江馥伶声音委婉,婉转动听,里面夹杂着浓浓的娇羞。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如同火烧一般,新笔趣阁辣的烫! 她鼓足了勇气。 说出这句话,便让她内心充满了无尽彷徨与忐忑,担心被拒绝,更担心被宁公子误会她与阁中其他姐妹一样,是那种可以随意任由男人轻薄调弄的浪新笔趣阁人。 但…… 这是她经过了一天时间谨慎思考后的决定。 她很清楚,若没有宁公子,那么她与花满阁的姐妹们,将会一起去见阎王。 是宁公子的出现,拯救了她,拯救了花满阁。 如今,她虽为奴籍,可却再也不用在花满阁中,从事那自贱娱人的行当。 她的灵魂,得到了救赎。 如此天恩,粉身碎骨难以报答。 所以,她甘愿为妾,自荐枕席,哪怕是做一个通房丫鬟都无所谓,只要能够事奉宁公子,对她而言,无疑是莫大荣幸,是重生般的幸运! 看着一脸紧张,脸蛋羞红难当,一双美眸中挂着葱郁娇羞与期待的江馥伶,宁牧不由轻轻笑了笑。 他伸手,捏了捏江馥伶那白皙嫩滑的脸蛋。 笑道:“今晚就算了,改日吧。” 听到这话,江馥伶眼眸中顿时显露出一抹焦急无措,紧张的拉住了宁牧的手腕,道:“公子可是嫌弃奴家的出身?” “奴家虽是青楼女子,但从未与任何男人有过接触的,奴家还是清白处子,公子若不信,大可以叫稳婆来查验的!” 江馥伶脸色羞红,可眼眸中却无比担忧迫切。 甚至不惜想要自招稳婆查验,以此证明她对宁公子的真心实意。 宁牧知晓她是误会了。 但今晚确实不合时宜。 毕竟。 柳倾眉晚上还要来献舞呢。 能够看到宗师献舞助兴,这本就是不可多得的时机。 更何况柳倾眉还是自己的师父。 这就更难能可贵了! 冲师逆徒,身份启动! “我信你,只不过今晚本公子还有事,而且这种事岂能说做便做?总还是需要一些情绪酝酿的嘛。” “啊……”听见宁牧这话,江馥伶顿时手足无措,脸庞通红。 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 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窘态。 旋即,她羞赧的低下头,声若蚊蝇的怯懦道:“原来是这样……是奴误会了,奴告退。” 话音未落,她便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逃也似的离去。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以及空气中还残留的香风,宁牧摇头苦笑。 “少爷,这妹妹看来对您是情根深种了呢。” 夏蝉掩嘴调笑,美眸如弯月般透着点点星光。 她知道,以少爷的脾气,江馥伶迟早是逃不掉的。 “找打!” 被丫鬟调笑,宁牧伸手作势欲打。 不过那抬起来的手,却是抓住了那傲人的春天。 “唔……少爷……” “……” 看着我见犹怜,美眸如荡漾春湖般的夏蝉,宁牧志得意满的哈哈一笑。 天色不早了。 主仆二人一路往回走。 …… 是夜。 星光烂漫。 “少爷,水温还合适不?” 浴桶前,将浴汤添满后,春芷试了一下水温,走到宁牧身后,替他按捏着肩膀,脆声问道。 “少爷,奴婢来了” 夏蝉也走了进来。 进来后,袂袂长裙飘落,只余下那遮住重点的小衣,而后拿起胰子,便抬起纤纤玉足,准备涉入桶中。 以往都是这样的。 姐妹俩会一起擦拭上胰子,替少爷搓澡子。 只是今晚,似乎有些不太一样。 往常少爷都会与她们姐妹二人调弄一阵之后,才会进入浴桶中,安心享受。 可此刻。 少爷竟然已经躺进了浴桶里面,闭着眸子,靠在浴桶边缘,安心浸泡着。 少爷变性了? 怎得今晚这么老实…… 而就在夏蝉即将涉足进入汤桶中时。 宁牧眼也没抬的挥挥手,慵懒道:“你们去准备晚饭吧,少爷想静静,思考一下接下来的事。” 夏蝉一愣。 晚饭不是有玉环玉簪在准备么。 而且,今晚怎么还没让宁小羞从地牢里出来? 往日这时间,宁小羞早已慰藉少爷的寂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