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柳倾眉的首肯,宁牧顿时大喜过望。 当即。 便直接握住了正在自己肩头上,来回拂拭律动的玉手,而后拉着缓缓往下,顺着水流,穿过胸膛…… 身子都快倾进汤桶之中,柳倾眉无比羞赧,当即娇嗔一句。 “别太过分!” “……师父,就一下,您看看弟子究竟是云上真龙,还是山涧泥鳅!” 宁牧一脸的恶作剧笑容,但眼神里却透着真切! 这涉及到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问题,岂能妥协? 过分就过分了! …… 云上真龙与山涧泥鳅之争,以柳倾眉落败而完美结束。 不得不说。 享受美人师尊的浴间侍奉很舒适。 虽然她的动作很生涩,一看便不像是会伺候人的主儿。 擦洗净面的过程,与春芷夏蝉相比,从技术层面上而言,差的不是一丁点,简直判若云泥。 但架不住,这种心理上的享受,很满足他的奇怪征服癖。 柳倾眉脸如火烧。 她的动作甚至都迟滞下来。 潜龙困凤! 龙游于水,凤凰坠入深水之渊,自然不是那么一瞬间便可以逃离龙的困戏。 简直难以想象。 这跟柳倾眉印象中的龙,有着霄壤之别。 与夫君叶不凡比起来,根本不可同日而语。 这世间竟有如此真龙? “水都冷了,还不出来?” 看着已经被自己擦洗的红透透的宁牧,娇妍明媚的柳倾眉,强忍住内心羞涩,嗔怪开口。 这都快半个时辰了。 她能够感觉到,院子里春芷夏蝉她们,都已经做好了晚饭,就等着他们出去用膳了。 但她进门之时,已经将门反锁。 “快了快了!” 宁牧一脸的迷篱。 ??? 柳倾眉愣了一下,顿时反应过来。 臭小子! 你在搞什么鬼? 什么叫快了快了? 真把老娘当成不经人事的懵懂小姑娘不成! 柳倾眉一阵窘迫,嗔怒不已。 但如此关键时刻,强烈的羞意涌上心头,她哪还有勇气说什么。 只能臊红着滚烫的脸,纤纤玉手卖力的在宁牧肩、背、腹、臂、脸等部位擦洗着。 说是擦洗。 可跟抚弄厮磨差不多。 有一种跟情郎调情的韵味在里面萦绕。 笃笃笃 突然。 就在柳倾眉香汗淋漓,仿若大梦未觉,宁牧闭目浑身紧绷,全身上下似乎都在发力的时候。 敲门声响起。 “少爷……晚膳已经备好了,要现在吃吗?” “夫人也不知道去哪了,要派人出去找找么少爷?” 门外。 春芷甜糯细腻的嗓音,悠悠响起。 “呼……哈!” 宁牧大喘气一声。 终于,到了! 也不知是被那贯穿水面的动静所震撼,还是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给吓到了,柳倾眉顿时止住了动作,神色无比紧张的望着门外,浑身僵硬紧绷,眼神无比惊恐。 同时,震撼无比。 “嗯,马上来,饭菜要是冷了就再热一下。” 宁牧从容的回答着。 “好的,少爷,那夫人……” 门外,春芷的声音再次响起,听在柳倾眉耳朵里,仿佛透着一丝怀疑。 柳倾眉顿时反应过来,桃花美眸乞求的望着宁牧。 显然。 是让他千万不要说漏了嘴。 毕竟,春芷不比柳小芽,虽然同样忠诚无加,可到底没有小芽与她亲昵。 可能不会传出去,但多少会有些尴尬! 毕竟她可是宁牧的师尊。 却在宁牧沐浴时,悄然而入不说,还如同一个小侍女般,伺候着宁牧洗浴,甚至…… 看着浴桶水面漂浮的花瓣上,那带着的点点无暇,柳倾眉抿嘴夹腿,目露渴求。 更主要的是。 院子里还有一位半步神元境的尼姑在场呢! 若从她口中,将今晚之事传出去,她如何在叶家立足! ‘有夫之妇,夜半幽会男徒弟。’ 这消息要是被那些江湖小报知道,怕是不仅仅被武林同道耻笑那么简单,只怕会沦为千夫所指! 这还不是关键。 若夫君叶不凡醒来知晓了此事,若是叶家族老们知晓,若是柳家长辈知晓…… 她已经不敢设想下去了! 此时此刻,唯有乞求的望着宁牧。 自己今后的人生钥匙,似乎就掌握在这个涩涩的徒弟手中。 是左转还是右转,全凭他一念之间。 看见柳倾眉如此紧张慌乱,宁牧不由邪恶一笑。 他心念一动。 随手拿起一片漂浮的花瓣,花瓣上沾着白色药液。 咻然起身,带起一阵水花,转过身直面柳倾眉,两人目光交汇,近在咫尺,几乎都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 宁牧俯身凝视着柳倾眉,压低了声音,坏笑道:“师父,此物对女人来说,是绝佳的护肤良品,尤其是像师父您这样的人妇,效果更佳!” “师父您皮肤虽好,但终究不似妙龄少女,若常用此药覆抹于面,长此以往,必将青春折返。” “再说,师父您也不想这里的事,被外面的丫鬟们知道吧?” 前两句话是蛊惑,最后一句则是善意的恫吓要挟了。 其实。 宁牧就是想要试探一下柳倾眉现在的底线,究竟已经降低到什么地步了。 毕竟,都已经凤困游龙。 而且。 系统的忠诚度,说白了就是一个数字。 (钟情)78。 究竟钟情到何种地步? 人心之变,绝不是一个数字便能代替的。 所以,临时起意,他想测试一下柳倾眉的态度。 听到宁牧的话,柳倾眉眼里顿时闪过一抹恼羞,但却并没有发怒,反而是那种被拿捏后的不甘,以及无法形容的羞耻感溢于表面。 时间耽搁下去,势必会让外面的人生疑。 她气鼓鼓的瞪了宁牧一眼。 而后不由分说,一把将宁牧手中的花瓣夺了过来。 而后…… 覆抹于面。 “满意了吧,小畜生!” 她没有说话,而是双唇微微开阖,以唇语叙说。 她担心自己发出声音,会让修为更胜于自己的慈云神尼探听到。 宁牧不由咧嘴一笑。 师父的反应,让他很知足。 其实他心里也怀着忐忑,话一出口就有点后悔了。 毕竟人心经不起测验。 再者说柳倾眉又身为宗师,有夫之妇,种种身份加在一起,决然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拿捏的。 但现在的结果是好的。 至少,她似乎沉浸于这种新笔趣阁之中,乐意被自己拿捏。 甚至享受这种被自己拿捏后,所衍生出的强烈新笔趣阁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