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魔拳:极境(经验:1000010000)】 【镇魔拳镇狱神体】 镇魔拳极致升华后,便是大名鼎鼎的镇狱神体,也代表他以后有了修行完整天阶武技镇魔拳的资格。 “镇狱神体是什么?” “我不关心镇狱神体是什么,我只关心他们两个人还打不打了。” “是啊,到底谁赢了?” 场上的小白衣们都交头接耳起来,都打成这样了,好歹决出个胜负吧。 别说他们这群新人了,就连中年狱卒都想知道到底还打不打了。 他倒不是好奇两人的胜负,只是一个镇狱神体的苗子,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出了什么三长两短,他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怕是打不起来了”郝友乾扫了一眼场上的情形。 虽说江流临场突破,凭着镇狱神体力压觉远,但到底废了一只手,而且觉远也不是没有一战之力。 两人如果继续打下去,就算江流能赢也是惨胜,搞不好还会伤到根基。 徐州已经几十年没出现练成镇狱神体的苗子了,江流不出意外是要被大司命王震云收为入室弟子的。 这种情况下但凡镇魔司有点脑子,就会制止这场注定没有赢家的决斗,又不是什么非赢不可的死斗。 郝友乾能想到的,场上的觉远、江流和中年狱卒等人都能想到,所以场面一时间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江流站在原地不动,断掉的右手无力地垂落着;觉远继续嵌在墙里,两眼放空神游物外;中年狱卒也没有催促两人,只是目光四处打量着似乎在等什么人。 只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郝友乾和中年狱卒的神色都变得有些古怪起来。 “江施主,看来你得罪人了啊。” 觉远从墙上的坑洞跳了下来,脸上有几分无奈,显然有人不想江流赢得那么轻松,甚至还想借他的手毁了江流。 “额为什么就不能是大师你得罪人了。” 江流脸色一黑,他也想到了这一层,不过他想到的是,有人要借他的手杀了觉远这个叛僧。 “阿弥陀佛,小僧本就是死囚,镇魔司想杀小僧,任何时候都可以,完全没必要搭上一个潜力无限的镇魔使。” 觉远一句话就否定了江流的推断,他还没死,只是镇魔司想榨干他剩余的价值罢了。 “艹!” 江流这么一想还真是,但不能啊,他一個小小的八品炼气境,就算想得罪那些大人物也做不到啊。 与此同时,锁妖塔外。 徐州州牧赵世安和大司命王震云两人眼神交流一通后,齐齐把目光投向了广陵郡的郡守张青山。 人到中年的张青山顶着两个上司的压力,加上江流还是他广陵郡出来的人才,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 “圣使大人,为何不让我等制止这场死斗,一个镇狱神体的苗子若是能成长起来,是我徐州之福,也是我大黎王朝之福啊。”张青山也不傻,直接扯起了虎皮。 “规矩便是规矩,若是为了一个天才便随意践踏规矩,今后还有谁会遵守我大黎律法。”穿着白袍的白凤使吐着清冷之言。 “圣使大人教训得是,是下官鼠目寸光了。”张青山一听就知道这事成不了,圣使摆明了要为难这个江流。 一个小小的猎魔试炼,硬是扯到了大黎律法上,这一拳谁接谁死。 州牧赵世安和大司命王震云心中暗暗摇头,他们已经尽力了,得罪圣使谁来也救不了。 就是可惜了这镇狱神体啊 “江施主,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何必咄咄逼人,你若是看上了小僧的宝术” 觉远说到这里闭上了嘴,有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他相信江流能明白他的意思。 “” 江流沉默不语,他镇狱神体已成,再跟觉远打下去确实没有多大的意义。 至于猎魔试炼的成绩,有他的镇狱神体摆在这,桃渊那老狐狸起码十年内不用为政绩发愁。 “江流,算了,反正爹爹也垫底那么多年了,不差这一回了。” 桃夭夭直接化身黑心小棉袄,她现在根本不关心试炼的排名,她只要江流平平安安就好。 江流点了点头,深以为然,既然连桃夭夭都这么说了,他的确没有再坚持打下去的意义,但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今日有幸领教了佛门的两门宝术,当真是受益匪浅,受益匪浅啊” 江流突然开始抑扬顿挫地吹捧起佛门的宝术,略显僵硬。 “江施主客气了,不知道江施主对哪一门宝术印象比较深呢?” 觉远一听也懂了,这是开始谈条件了,只是当着镇魔司的面,还是得收着点的。 “我这人记性比较差,都没什么印象了,不如大师再指教几招。” 江流挠了挠后脑勺,不动明王这门宝术强归强,但是他已经有镇狱神体了,而且金身液这玩意他也搞不到手。 至于燃灯宝术,强归强,就是透支生命力不可取,他的一天寿命可是能当一千五百天用的,太亏了。 觉远明白江流这是对两门宝术都不感兴趣,要让他开新的条件。 但是这条件还真不怎么好开,一来是江流本身足够强,一些普通的东西人家也看不上; 二来是佛门功法很多都是相辅相成的,单拎其中一项出来不见得强到哪去。 至于那些身外之物,都被镇魔司收缴了,他想要给江流也没办法 慢着,好像也不是完全没有,记得早年他在唐门存了一件东西,以唐门的信誉,东西应该还在。 两人慢悠悠地交手,在狱卒的眼皮子底下完成了不可告人的交易。 随后,江流一个飞身后退,佯装不敌,“大师武道境界高深,江流自知不是对手,我认” 就在江流准备认输之际,突然有一个身穿飞鱼服的金衣镇魔使闯了上来,手持令牌: “奉大司命之令,即刻押解犯人觉远前往刑堂审讯,不得延误。” 这个金衣镇魔使来得快,去得也快,提着觉远一溜烟的功夫就不见了,留下江流一个人在原地干瞪眼。 “不是,现在怎么办,打一半囚犯被押走了?”江流好处都收了,觉远自己没了不能怪他吧。 “还能怎么办?重新挑一个再打呗。”中年狱卒按照规章制度回答道。 “哦” 闻言,江流眼神亮了一下,牢房里的死囚则是一个个如丧考妣: 你不要过来啊!!! 锁妖塔外。 白凤使有意无意地扫了大司命王震云一眼,嘴角似笑非笑。 徐州州牧赵世安则是眼神示意,就差直接竖大拇指了,不愧是你啊,连圣使都敢得罪。 唯有大司命王震云一个人心里苦啊,他是真的收到了风声,十年前那伙盗取七彩琉璃灯的天魔教妖众又冒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