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积存日久,易腐易坏之物,适时上报调出,发卖换银,定为常例。”
象绫罗绸缎、棉布、毛皮等物,确实存在这种情况。
及时出旧进新,不浪费,也防管库的内官以此为借口贪没。
张鲸躬身应承,知道叫慎刑司参与,少不得要有人倒霉了。
“再取七套首饰,分三个档次,朕要赏人。”
张鲸心领神会,一个皇后,两个妃,四个嫔,正好七套。
其实,至于那些珠宝珍奇,朱翊钧也准备挑选出来,拍卖一批。
还有古董字画,不如拍卖变现。用银子生银子,那才能创造价值。
对这些珍奇和古物,朱翊钧并不怎么感兴趣。
能看能摸,能欣赏,可他没有那么雅的爱好。
“有的都不知是几代传下来的,躺在库里吃灰,不如变成朕的投资,赚它成倍的钱。”
朱翊钧盘算了一下,感觉自己也算是个隐形大富豪,更有底蕴那种。
“十二监四司八局,好好运作,也是财源。”
比如御用监,负责造办御用围屏、摆设、床榻、桌柜诸木器。
以及象牙、檀木、乌术、螺甸、雕漆诸玩器。
还有银作局,掌打造金银器饰。
这些都可以业务对外,能工巧匠不缺,也能卖上价钱。
朱翊钧可没那么深的封建思想,什么御用,他只想赚钱。
“那么多人,只等着为皇家服务,太浪费资源了。”
朱翊钧感觉现在缺在外的皇家代理人,负责打理这些买卖。
都用宦官宫人不现实,也有些令人生畏,不如承包给民间商贾。
“皇商?这个称呼倒是可以用。”
朱翊钧算着账,几件大事需要的资金,差不多都有了着落。
一个是辽东分镇后的招兵买马,修筑城寨; 一个是打造鸟铳盔甲等装备训练京营,以及分发其他军镇。
抄冯保的家,抄晋商代言人张四维的家,还有一波强力反腐的收获。
其它的收入,比如房地产开发,都算小头,干不了大事情。
关键这不是长久之计,总不能老让皇帝想法弄钱,
得国家财政宽裕,从正规渠道拔调,才是根本之道。
正常收取赋税,杜绝贪腐是一个办法。
但大明只靠土地赋税,终是落了下乘,且有上限。
“发展工商,需要时间,且现在的吏治,说不定越搞越乱。”
朱翊钧拿起有关海贸方面的资料,仔细研究起来。
必须深悉其弊,才能兴利除之。
你不知道官员如何上下其手,也想不到如何堵塞漏洞。
“支持海禁的官员,或许便是借此行走私之利。毕竟,赚得更多。”
朱翊钧已经看到了官员们的双面人生,表面上严格执行海禁,背后却纵容甚至参与走私。
贪官污吏们嘴上喊着“严打”,背地里却把走私搞得风生水起。
解除海禁之后呢,只开了月港一个对外港口。
不能多开呀,开多了走私就没暴利了。
一个月港的吞吐量能有多大,根本满足不了对外贸易,剩下的就是走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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