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桉爬过去,被他拉进怀里。他拿起串糖葫芦,是他早上路过街边买的,递到她嘴边:“尝尝。”</br>
酸溜溜的甜在舌尖炸开,叶桉眯起眼睛,忽然把糖葫芦往他嘴边送。顾云归咬了口,酸得皱眉,惹得她笑得直颤。</br>
“幼稚。” 他捏捏她的脸,目光却软得像。</br>
傍晚时,年糕的香味漫了满屋子。</br>
叶桉刚把年糕切成小块,就听见院外传来烟花的呼啸声。她跑到窗边,看见顾云归站在雪地里,手里举着点燃的烟花棒,身后是漫天炸开的金红色火花。</br>
“叶桉!” 他抬头冲她喊,声音裹在烟花的噼啪声里,“出来!”</br>
叶桉套上外套就往外冲,顾云归把一根烟花棒塞到她手里。</br>
两人站在雪地里,看着彼此手里的火花在黑暗中闪烁,暖光映着对方的脸,连呼出的白气都带着甜。</br>
“明年也一起过。” 顾云归忽然说,火花在他眼底跳跃。</br>
叶桉点头,鼻尖有点酸:“年年都一起过。”</br>
她往前一步,踮脚吻在他冻得发红的唇上,烟花在头顶炸开,像场盛大的祝福。</br>
回到屋里时,两人头发上都沾了雪。顾云归把年糕端上桌,叶桉忽然从包里掏出个红包,塞进他手里:“给少爷的压岁钱。”</br>
顾云归挑眉打开,里面是张画着小狐狸的纸条,写着 “可兑换叶桉牌拥抱一个”。他低笑出声,从钱包里拿出个厚实的红包回给她:“这个能兑换更多。”</br>
叶桉拆开一看,里面是张银行卡,附带着张纸条:“密码是你生日,买糖吃。”</br>
“少爷又欺负人!” 她把银行卡塞回他兜里,却把纸条折好放进钱包,“我就要那个拥抱。”</br>
顾云归顺势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现在就兑现。”</br>
窗外的雪又开始下,屋里的年糕冒着热气,新年树的红灯笼在暖光里轻轻摇晃。</br>
叶桉靠在顾云归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混着窗外的雪声,忽然觉得,这大概就是最好的新年了。</br>
“云归,” 她抬头吻了吻他的下巴,“新年快乐。”</br>
顾云归收紧手臂,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新年快乐,我的小狐狸。”</br>
夜色渐深,木屋的暖光透过窗户,在雪地上投下两个依偎的影子,和漫天飞雪一起,酿成了一整个冬天的甜......</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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